天牢。
整個京都除了錦衣衛大牢外最令人膽寒的地方。
天牢內,身穿囚衣的盧甘祀不斷拍打著鐵欄,嘴裡喊著:“快放我出去,我是被冤枉的。”
剛到天牢的玄十三聽到那狼哭鬼叫的聲音,不滿的向旁邊帶路的獄卒問道:“這還沒用過刑嗎?”
那獄卒哈著腰回答道:“沒呢,王爺。”
“這大理寺還沒審呢,不好用刑啊。”
“而且”那獄卒湊近些,壓著聲說著,“太子特地關照過,小的們也難辦啊。”
“按理說,不管誰進來,二十黑棍是少不了的。”
玄十三聽著盧甘祀那沒完沒了的鬼嚎,頭都疼了,按著獄卒的肩膀,說:“去,把他頭蒙上打一頓。”
“這......”
“出了事,我負責。”
“行吧,那就聽玄王爺的吧。”
盧甘祀的獄門開啟了,走進來四個獄卒。
“你們想幹什麼?我可是戶部尚書!”
“啊!”
盧甘祀的頭被蒙上了,之後被他們四個一頓暴打。
這四位獄卒也算是屬於發洩來了,就你他喵的長嘴了,就你會鬼嚎是吧。
那就沒見過這麼能嚎的,飯都吃不香了,忍你很久了!
“行了,打暈了我怎麼問,你們先下去吧,風卿。”
衛風卿從懷中掏出二十兩銀子,扔給了那四位裡帶頭的獄卒。
“謝謝玄王爺,老規矩,我懂,一個時辰內絕不回來。”
回頭對其他三位獄卒高興得說道:“兄弟們,走了,玄王爺賞茶吃了。”
“多謝王爺賞茶!”
四個人高高興興得走了。
衛風卿關上牢門,玄十三摘下盧甘祀頭上的頭套,笑著看著滿臉是血,狼狽不堪的盧甘祀,嘖嘖了幾聲。
“下手太狠了,怎麼能把盧尚書打的這樣!”
“盧尚書,這兒陰涼,最適合肝火旺的人了。”
“我,咳咳,我要告你用私刑!”盧甘祀咳嗽了幾聲,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。
“盧尚書,你覺得有用嗎?我就算把你弄死在這,你看有一人敢說不了的嗎?”
“咱們吶,都坦誠點,開門見山,說出背後的人,我保你平安無事的走出去。別到了最後失了風度。”
“什麼背後的人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“錦衣衛已經把你家翻過來找了,就是沒找到那五十萬兩銀子,也沒多出什麼值錢的東西,就算換成銀票燒了,也得冒點菸吧。你說是不是,盧尚書。”
玄十三一臉玩味的說著。
盧甘祀眼神飄忽著,沉默不語。
“行,咱的盧尚書,有氣節有骨氣,主打的就是一個死鴨子嘴硬。”
“那我就說個有意思的事。”
“前幾日,錦衣衛在城南郊外攔下了一輛馬車,馬車上坐著一位婦人和孩子,你說她一個婦道人家帶著孩子,還帶著那麼多的金銀去哪啊?我也是害怕她們娘倆在路上被山匪打劫,丟了錢財事小,丟了性命可不值當~你說是吧,盧大人。”
玄十三重重地拍了拍盧甘祀的肩膀,隨即又說道:“於是我就把那娘倆安置在了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,盧大人你猜猜在哪?”
盧甘祀眼神撲朔,神情痛苦,幾天前,他連忙安排自已的妻女帶著錢財南下回老家避難,多年的政治生涯經驗,讓他察覺到這次可能要大禍臨頭了。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我也不認識你說的那婦人是誰,若你還想冤枉我什麼,大可直言。”
“盧大人,你這樣說的我好像是一個壞人一樣,坦白的說了,你如果老實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