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盧甘祀之死在京城各個大小官員家族之間傳開,引起了不小的風波。
此時的玄王府。
“少爺,少爺。”
衛風卿火急火燎的找到了正在橋上餵魚的玄十三,花希在一旁手裡捧著一本書。
“怎麼了?”
“盧甘祀死了,就在我們走之後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玄十三一臉淡定的說著。
“啊,少爺你知道怎麼不著急啊,外面都說是您強行逼供盧甘祀才導致他自刎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,我讓散播出去的。”
玄十三不急不慢的說道,把手中的魚食慢慢的撒在湖中,湖中金鱗不斷聚集。
“您讓散播的?”衛風卿頭一次見自已把髒水往自已頭上潑的。
“不散播出去,別人怎麼知道我去找過他?”
玄十三看了錦衣衛送來的有關盧甘祀的卷宗。
二十三歲登科及第,到了地方做官後,興水利,修荒田,造福一方百姓。
到了中央一直兢兢業業,恪盡職守。
按理說這是位實打實的好官,可怎麼會突然貪汙著五十萬兩呢?
要貪也是在地方貪呀,那天高皇帝遠的。
“錦衣衛那裡傳來訊息,昨日去天牢的時候,有人闖到了我安置盧甘祀妻女那裡,那些人在被錦衣衛抓住之前,就服毒自盡了。”
“敵人在暗,我們在明,既然他們能讓盧甘祀背上罵名自刎而死,那我就把盧甘祀的死散出去,看看他們要幹些什麼。”
“對了,讓人把盧甘祀的兒子悄悄的放了。”
“少爺,少爺。”
管家朱高急匆匆地跑過來,對著橋上的玄十三喊道:“少爺,有人登門拜訪。”
玄十三下了橋,走過去,問:“誰來了?”
“不知道,挺神秘的,對了他讓我把這個交給您。”
朱高把那人交給自已的東西給了玄十三,那東西朱高也認得,就是少爺的黑金令牌。
“呵,還是按耐不住的來了。”
玄十三不由自主的笑了,看著手中的那塊令牌,正是自已給四皇子劉成贏的那塊。
“花希,備茶,有貴客登門。”
正廳內。
略顯著急的劉成贏直接開門見山的問玄十三:“你怎麼幫我?”
玄十三抿了一口茶,不急不慢地說道:“明日上朝,四殿下需要親自請命領隊。”
“可,沒有父皇旨意,除儲君外,其他皇子不得入朝。”
劉成贏皺著眉頭,不時的咳嗽兩聲。
“那可說不準,殿下此次回去,安心準備便可,其他的就由在下來辦吧。”
送走四皇子劉成贏後,玄十三叫來正在外面訓練沈繁的衛風卿。
拿出一道空白聖旨後,在上面寫上:由四皇子劉成贏領隊出使北雪國。
寫好後,交給了一旁等待的衛風卿,說:“你拿著這個到宮裡,交給小熹子,讓他給皇上看。”
“是。”
衛風卿走後,玄十三來到一小院內,裡面滿是信鴿,還有一位專門餵養它們的人——鴿奴王舟。
“少爺,您來了。”
“嗯”
王舟亢已年過半百,身體佝僂著,拄著一根木棍,一隻眼已經看不見東西,頭髮稀疏。
玄十三找到專門聯絡沈達先的那隻信鴿,在腳上的信筒中放入一張紙條後,就把它放飛出去了。
“王老先生,在王府住的還習慣嗎?”
“多謝王爺收留,能留在王府為王爺養養鴿子已是鄙人的榮幸,哪談得上習慣不習慣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