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宮,御書房。

景帝這些日子過得並不順心,說白了,都是錢鬧的。

太子即將大婚需要錢!災民安置需要錢!整備軍需也需要錢!

錢!錢!錢!

都特麼伸手管朕要錢!

朕管誰要去?世家?勳貴?還是老百姓啊?

當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!朕太難了!

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小太監緩步走了進來。

“陛下,長公主求見!”

一聽自已閨女來了,景帝原本皺著的眉頭也舒展了一些。

“嗯!快讓芷溪進來。”

少頃,葉芷溪款款走進了御書房。

“兒臣見過父皇!”

景帝一看著這個女兒就高興,連忙揮了揮手。

“芷溪啊!快過來讓朕看看,這些日子累壞了吧!”

葉芷溪乖巧搖頭。

“不累!為母后分憂本就是兒臣的本分。”

“這些孩子裡啊!就我們芷溪最懂事!”

“父皇可不能這麼說啊!太子哥哥不也沒少為您分憂嗎?”

“那能一樣嗎?他是儲君,有些事情是他必須做的。”

葉芷溪笑著說道。

“父皇對太子哥哥還是太嚴厲了些。”

景帝聞言寵溺的拍了拍葉芷溪的玉手。

“不說他了!跟父皇說說這些天有沒有遇到什麼有趣的事啊?”

葉芷溪俯身故作神秘道。

“父皇,你猜!”

“臭丫頭,還跟父皇打起了啞迷!別賣關子!快說!”

葉芷溪聞言笑嘻嘻的從腰間取出了紙包遞給了景帝。

“父皇,你看看這是什麼?”

景帝接過紙包,然後面露疑惑。

“搞得神神秘秘的,這是什麼啊!”

緩緩開啟紙包,景帝用手攆了一些食鹽,仔細檢視起來。

“父皇,這是鹽。”

景帝聞言,手中動作稍有停頓。

“鹽?怎麼會這麼細這麼白啊?你莫不是唬弄父皇吧!”

“父皇要是不信就找人驗證一番好了。”

始終站在景帝不遠處的老太監戴聰走過來接過了紙包,然後便躬身退了出去。

景帝看向葉芷溪疑惑問道。

“芷溪,你為何給父皇看這食鹽啊?”

葉芷溪強忍著激動之情,語氣盡量平緩道。

“父皇,有一個人願意將這製鹽之法獻給皇家,而且不求回報。”

景帝聞言頭髮都要立起來了。

“此話當真?”

葉芷溪重重點頭。

“千真萬確!”

景帝連忙追問道。

“是哪個世家?為何不直接來找朕?”

葉芷溪搖了搖頭。

“不是世家子弟,而是顯國公府的三公子趙寧。”

此言一出,景帝疑惑之色更勝。

“趙寧?長勝的三兒子?”

“嗯!正是!”

景帝愣了半晌,突然,不知為何竟大笑起來。

“哈哈,芷溪啊!你一定是弄錯了!

那個臭小子就是個憨子,長勝還活著的時候沒少跟朕抱怨。

就這個憨子啊!整天除了打架鬥毆,惹是生非就不會別的了,你是不知道啊!長勝都被他氣成了什麼樣子。”

見父皇不信,葉芷溪不慌不忙道。

“想必父皇已經很久沒關注過顯國公府的事了吧!”

聞言,景帝瞬間收斂了笑容,臉上也多了一絲悲色。

“唉!自從長勝去了以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