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覺到景帝的眼神有些異樣,葉芷溪瞬間就意識到自已剛剛好像有些許激動了,於是有些心虛道。

“父皇...我剛剛...沒有別的意思,只是覺得皇家理應賞罰分明而已...”

景帝一聽這話,心裡咯噔一下!

這怎麼還不好意思了!你看看那躲閃的眼神!再看看,臉都紅了!

完了!這是實錘了啊!

想到這裡,景帝立刻警惕了起來!必須防患於未然。

“芷溪!跟父皇說實話!這趙寧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?還是做了什麼?”

“沒…沒有啊父皇!他能跟兒臣說什麼呀!”葉芷溪慌慌張張地回答,小手捏著衣角攪來攪去。

景帝一看更不得了了,如此小女兒姿態,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!

“芷溪,你不用怕,如實告訴父皇!”景帝一臉嚴肅地說。

“真的沒有啦父皇!”葉芷溪都快急哭了。

父皇這是看出來什麼了?可我和那登徒子的確是沒什麼啊!

最多就是最近他說話大膽了一些,眼神大膽了一些...其他的真沒什麼了啊!

對啊!既然如此,那我沒來由的心虛什麼?

一看葉芷溪的表情,景帝就知道這個女兒定然是有所隱瞞了!可這再逼問下去恐怕也難有結果啊!

唉!女兒終歸是長大了,有了自已的心思...

可是這趙寧...

長的是還不錯,這才華也有,尤其這次還幫朕辦了這麼大的事...可,他之前實在也太過荒唐了...

不行,至少現在不行...

景帝語氣稍緩,一副慈父嘴臉。

“芷溪啊!這趙寧的確有些本事,而且心性也還不錯。

只是你倆現在年紀還這麼小,有些事情可萬不能私自做主啊!

倘若日後他真能建功立業,父皇自然不會攔著你的,但現在...絕對不可以有逾矩之舉!你可明白?”

葉芷溪聞言都懵了,父皇這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!

我倆真的什麼都沒有啊...

雖然是內心戲,但葉芷溪也感覺到自已有些底氣不足,於是只能岔開話題。

“父皇...我們不是在說鹽場的事嗎?您這說的都是些什麼啊?”

見女兒不好意思了,景帝搖頭苦笑。

“行,那父皇就不說這些了,至於趙寧說的事,父皇自會安排,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!早些回宮休息吧!

哦!對了!去你母后那看看,她都想你了!”

見景帝不再糾結,葉芷溪頓時鬆了口氣,乖巧答應著。

“嗯!兒臣稍後就去給母后請安。

不過,父皇,那些鹽場之人的家眷們可要好生安置才是。”

景帝略微頷首。

“嗯!你去吧!父皇會讓人安排妥當的。”

葉芷溪離開後,景帝就將戴聰喚到了面前。

“老東西,你知道該如何做吧?”

戴聰微笑垂首。

“老奴明白!吃喝用度都會安排妥當,請陛下放心!”

景帝鬆了口氣!

“嗯!這也是迫不得已啊!只是沒想到趙寧這小子心思如此縝密!”

戴聰聞聲附和道。

“畢竟是顯國公的血脈,骨子裡自然是差不到哪去的。

雖然從前荒唐了些!但好在浪子回頭!而今更是能替陛下分憂,想必顯國公泉下有知也該欣慰了!”

景帝揚了揚如劍的眉毛,饒有興趣道。

“嗯?老東西,如此替他說話,你是不是收了那小子什麼好處啊!”

戴聰聞言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