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人風骨?”

此題一出,張合等人臉上是變顏變色,這詩詞歌賦都是有感而發,心境非常重要。

而今,他們自知所作所為配不上這四個字,所以一時間哪裡去找尋靈感啊!

“蕭老,這文人風骨的題目是不是太大了,此子如此年輕,恐怕很難有所感悟啊!”

要說不要臉還得是曲平大儒,這話說的...真他娘不要臉。

即使是同一陣營,也不妨礙張合等人鄙視他。

蕭湛聞言看向趙寧。

“小友,你覺得呢?”

趙寧聳了聳肩。

“有志不在年高,有些人憑白活了這麼大歲數,都活到狗身上去了...”

曲平聞言氣的哆嗦。

“豎子,你休要口出惡言,老夫是為你考慮...”

趙寧不屑看他,自顧自道。

“不鍊金丹不坐禪,不為商賈不耕田。

閒來寫就青山賣,不使人間造孽錢。

小詩一首,送你們了,不用謝。”

曲平的嘴巴還沒閉上,張合等人的嘴巴就張開了...

李冶和張平仲臉上盡是欣賞之色,蕭湛也是笑的露出了缺了一顆的門牙。

“好,好,好,簡潔明瞭,不矯揉造作,妙極...”

蕭湛看向張合等人的時候,臉色陰沉了許多。

“該你們了...”

此時此刻,張合等人終於意識到了趙寧可能真的是塊鐵板,而他們卻不長眼的踢了上去,姬小洛誤我啊!

“蕭老,我們...”

張合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,這可如何是好,倘若輸了的話可不止他們的臉丟了,雁塔書院也得跟著倒黴啊!

不行,這個後果他們承擔不起。

想到這裡,曲平也不再猖狂,而是低聲道。

“蕭老,這...這作詩也需要尋找靈感,可眼下這裡如此嘈雜,我等不太適應啊!不如,將此事推後如何?”

這就是不要臉的極致,所有圍觀的人都看明白了。

這四個老梆子就是來欺負趙憨子的,如今人家不只又出了一首佳作,還有了靠山,所以就想草草了之,想什麼呢!

聽著眾人口中的汙言穢語,張合等人選擇沉默,罵就罵吧!

雖然趙憨子又作了一首詩,可這也不能證明他就真的沒有剽竊,只要我們咬緊牙關,任誰也不能拿我們如何。

蕭湛怎會看不出曲平等人的想法,於是調侃道。

“雁塔書院如今淪落至此了?”

“蕭老,此事與雁塔書院無關,我們只代表自已。”

張合連忙接話。

“哦!行,那四首絕句的出處不追究了?”

尹清泉無奈苦笑。

“呵呵,就這樣算了吧!即使我們贏了,相信此子也不會承認的,公道自在人心吧!”

蕭湛冷笑。

“你倒是和的一手好稀泥啊!”

張合四人皆是對蕭湛略施一禮,作勢就要離開。

實在沒臉待下去了,哪怕是姬小洛已經雙眼噴火,但...有蕭湛給這憨子站臺,此時他們也確實翻不起什麼浪花了。

趙寧卻是這個時候突然開口道。

“想矇混過關?經過本公子同意了嗎?

如果讓你們這樣的敗類混跡儒林,以後不知道要坑害多少讀書人。”

“豎子,你還想怎樣?”

曲平對趙寧怒目而視。

趙寧不以為意,轉身望向了圍觀眾人。

“大家做個見證吧!在下準備替天行道了。”

在場所有與趙寧相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