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,趙寧卻是來了興趣,直接拉開了雅間房門。

“誰找本公子啊!”

大勇見趙寧出來了連忙開口。

“公子,就是這狂生沒事找事,您不用理會,我們就把他打發了。”

聞言,趙寧笑著擺了擺手,然後對著那黃面書生問道。

“就你找我?什麼事啊?”

那書生先是施了一禮,然後才仰著脖子開口道。

“在下杜甫,今日斗膽想向公子請教一番。”

趙寧聞言懵了。

“你說你叫啥?”

“杜甫。”

“你...你怎麼能叫杜甫呢?”

杜甫也懵了,這叫什麼話,我為什麼不能叫杜甫。

“趙公子,還請不要開玩笑,在下的名字是父親取的。”

巧合,一定是巧合,此杜甫絕非彼杜甫,我要冷靜。

“行吧!就算你叫杜甫,說吧!什麼意思?”

艹,我叫杜甫用你算什麼,真是憨子,說話都語無倫次居然還能作詩,忽悠誰呢?

嗯!莫生氣,不跟這憨子糾結,先幹正事。

“在下雖然不善詩詞,但也想討教一番,不知趙公子可敢應邀。”

趙寧文抄公附體何懼之有,就算是真的杜甫在這他也是不怕。

“鬥詩?可以啊!但總得有些彩頭吧!”

“彩頭?”

“自然得有彩頭,不然本公子哪有時間陪你玩啊!”

杜甫摸了摸身上,發現就有一些散碎銀子,並無他物可以拿的出手,於是有些尷尬道。

“那你說個彩頭。”

趙寧從上至下打量了杜甫半晌然後才悠悠說道。

“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,那我就跟你賭百兩黃金吧!我輸了,給你百兩黃金,你若輸了給我跪下,如何?”

杜甫聞言臉色有些難看,賭這麼大嗎?這要是輸了以後在這圈子可怎麼混啊!可是...如果不賭,那面子也折這了...

見杜甫久久不語,趙寧不耐煩了。

“趕緊的,本公子要喝酒呢!賭不起就立馬滾蛋,別在這礙眼。”

拼了!風浪越大魚越貴!

一念至此,杜甫咬牙開口。

“好,一言為定。”

“行了,那就別磨嘰了,你說怎麼個鬥法?”

“簡單,如今突厥屢屢扣邊襲擾我大夏西境,我們就以兵戈鐵馬為題,你覺得如何?”

趙寧笑著點頭。

“那你先來?”

杜甫傲然而立,也不客氣,朗聲道。

“挽弓當有力,用劍當用長。

射人先射馬,擒賊先擒王。

屠寇不眨眼,血肉築城牆。

如若胡虜死,豈在多傷亡。”

杜甫唸完,驚的趙寧一身冷汗,我去,這詩跟那個杜甫的出塞也太像了吧!只不過太直白了一些,但依然值得鼓勵。

“嗯!你還算對得起杜甫這個名字。”

“哼!到你了。”

“那你聽好了。”

“醉裡挑燈看劍,夢迴吹角連營。

八百里分麾下灸,五十弦翻塞外聲。

沙場點秋兵。

馬作的盧飛快,弓如霹靂弦驚。

了卻君王天下事,嬴得生前身後名。

可憐白髮生!”

聲音落下,歡呼聲不絕於耳,趙寧就那麼盯著失魂落魄的杜甫笑盈盈道。

“如何?”

杜甫的臉上變顏變色,你特娘真賤啊!沒聽著叫好聲嗎?還特麼問我。

只見他緊咬牙關,內心感到無比屈辱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