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忽然一拍大腿,“有了!我想起來了!”

“什麼?”

“不是有種東西,叫做克隆的嗎?”

“克隆?”

劉夢凡笑著搖頭:“這也未免太荒誕了。”

“別不信,你想想,克隆羊、克隆猴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?”呂三四處看了看,壓低聲音道,“我聽說啊,這市裡頭某個大領導,多年前兒子病死了。他暗中就在支援一家藥企,在偷偷搞克隆人的實驗!”

劉夢凡還是笑:“離譜,離譜。那領導姓什麼呀?”

“好像是……姓何,對,姓何!”

何!

劉夢凡心中一驚。

一個個線索,開始自動串成一串。

“劉夢凡!出來!”

這時,獄警走了過來。呂三帶著幾個小弟自覺地排隊站好。

劉夢凡站在最前面。

“蘇警官來了,請你接受訊問。”

劉夢凡戴著手銬,跟著走出牢房,來到訊問室。

他腦子很亂。送看後24小時內訊問,緊接著最快一個半月後檢察院提起公訴,不出意外最快七個月後,他就會被以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。

“姓名?”

“劉夢凡。”

“性別?”

“男”

“年齡?”

“24。”

劉夢凡機械地回答著。

“知道你犯了什麼事嗎?”

“不知道,那兩個人的死和我無關。”

蘇見明看著他:“你說無關就無關?”

“蘇見明,蘇警官。”

“怎麼,有何見教?”

“殺督導組組長、公安局局長,這可是重罪,必掉腦袋的。請問,我有什麼動機?”

“噗,這話應該我來問你。”蘇見明笑道。

“好,那我就來試著回答一下。”

蘇見明示意身邊的警員,開始加快速度筆錄。

“蘇警官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我陷入了你們所設的圈套之中。你父親鄭剛,只是你們這場圈套中丟車保帥的那個車而已。而所有的精心佈設的局,都是那個姓何的‘老爺子’一手操辦的……”

“等等!”

蘇見明將手擋在了身旁警官的筆記本螢幕上:“小李,你先出去一下,我有話要單獨和他說。”

小李很識趣地出了門。

“你還知道什麼?”蘇見明點了支菸,手裡開啟了一個小盒子。

據劉夢凡分析,那個盒子很可能是某種訊號干擾裝置。

“你們,你、老爺子,想要平安過關,所以你們要獄中的黎志田配合你們演了一場戲。他知道諸天外賣團的能力,所以透過點單,要我去接他女兒和外孫女來見他。這也許是某種交換,真正的黎莎莎和她女兒,此時應該已經被你們送出了國。而留下演戲的,則是老爺子讓本市的某醫藥公司地下研究團隊克隆出來的。你們將對手殺死,然後嫁禍給我這個不屬於你們世界的小外賣員。線索雖然中斷,但是看上去黑惡勢力連同他的保護傘全都受到了懲罰。這場大戲才能最終落幕。我說的沒錯吧?”

蘇見明一根菸吸完了,便又重新給自己點上一根。

在吞雲吐霧之中,他笑了。

大笑。

笑得劉夢凡渾身發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