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三尺,也找不到人。

他懷揣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:“她有說去哪裡嗎?”

雲姌搖頭,“沒有.”

說完,她站起身,“霍總,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嗎?”

身上粘粘的,還沾染了狗男人的味道,太難受了。

霍錦年沒再說什麼,先拿著衣服進了浴室。

等他再出來的時候,又變得西裝革履,俊美不凡,清冷禁慾。

好似之前的激烈,不過是她的一場夢境。

他信步走到她面前,低頭俯視著她,“雲姌,在羅笑的事上,你最好不要騙我,不然……”雲姌踮起腳尖,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“霍總,你一而再的提羅笑,不會是看上她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