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立有了想法後,便即刻著手實施。

處理了一天的奏摺,即墨司身心疲憊的回到了寢殿。

“錦之,”即墨司進入內殿,開口喊道。

沒聽到回應,即墨司又喊了一聲“錦之”,依舊沒人應答。即墨司心下奇怪,難道人不在殿裡嗎?

即墨司四處察看了一番,並沒有發現人藏在了這殿內的哪一處,剛想喊個人進來問問,就瞥到了床榻上好似有個東西。即墨司走近一看,果然是有個不屬於這床榻上的東西。即墨司拿起那被折了幾折的白紙,展開一看,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起來,眼神都充滿了笑意。

只見那紙上寫著七個字:湯池 等你 有驚喜。

即墨司將紙重新摺好放起來,才邁步朝湯池走去。

即墨司帶著些好奇推開了門,只見原來的一扇屏風變成了三扇,三扇屏風相錯而立。這三扇屏風,其中一扇是這湯池本來就有的,只是換了位置,放在了最外面。而剩下的兩扇屏風是朱立自己弄的,用料都是精心設計過的,一扇比另一扇薄透一些。稍厚的那扇在中間,最裡面的那扇似薄紗般朦朧,給人一種若有似無的感覺。

即墨司抬步進門,將門關上後,一轉身便看到,朱立站在這最外面的一扇屏風後,見即墨司往他這邊走,朱立邊解腰帶邊說道:

“殿下,你先站在那裡,不要過來,可以嗎?”

即墨司看著朱立的動作,答了聲“好。”

朱立在這扇只能透光看到輪廓,但看不到其他的屏風後,完成了tuo衣換裝。從屏風後走出的朱立,墨髮披下,全身只著了一層輕雲紗,那是夏季最薄透的面料。朱立選的顏色是淡粉色,是兩人“運動”時,即墨司最喜歡的朱立身上的顏色。此時朱立的這身若隱若現,若有似無,比luo著更誘人。

即墨司在朱立出來的那一瞬間,喉嚨不自覺地滾動,整個人站在那裡定住了,眼睛痴痴地盯著朱立,怎麼都移不開目光,眼神也逐漸變得火熱起來。

朱立走到即墨司面前,手輕輕的一拽、一拉,即墨司的腰帶便掉落在地。朱立兩手輕滑上即墨司肩頭,下一瞬,外袍、中衣飄然落下。即墨司此時才回過神來,準備自己動手除去這最後一層束縛,剛抬起的手,便被朱立按了下去。同時,朱立的聲音響起:

“殿下,別動,先讓我來,好不好?”

朱立的聲音輕柔,帶著溫熱的氣息,就像一把小刷子,在即墨司的耳邊輕輕地搔颳著,撓的即墨司心裡都癢癢的。

即墨司點頭,聲音喑啞的說:“好,都由你。”

朱立得到回答,卻並沒有放開按住即墨司手腕的手,只繼續他的動作。

朱立用牙齒解開即墨司裡衣的盤扣,似是專門練習過,沒多大功夫,就解開了。而事實是,朱立確是在定好計劃後,專門用了半個時辰,來練習用牙齒解釦子。

即墨司今日穿的這件裡衣盤扣並不多,不消半炷香的功夫,就全解開了。立時,俊美的身材便顯現在了朱立眼前,那有力卻不顯突兀的肌肉,是朱立百摸不厭的。接下來,朱立蹲下身,用牙齒輕咬住即墨司腰間繫帶的一頭,往後一扯,繫帶鬆了,最後的束縛不再。

朱立迎著即墨司“吃人”的目光站起身,鬆開一隻握著即墨司手腕的手,另外一隻手拉著即墨司,朝最外面這扇屏風後走去。

只見,這扇屏風後的地上放了個托盤,托盤上有幾個小木盒,朱立一一將木盒開啟,是幾種不同顏色的染料。

即墨司看著地上的染料,不是很明白他的錦之這是要做什麼,是要用染料給他畫幅畫嗎?

不得不說,即墨司的猜測能力是有的。朱立確是打算給他畫幅畫,不過,不是用筆。

朱立端起裝著小木盒的托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