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玄毅最終還是沒能達成目的,為美人清洗更衣的任務落在了杜月娘和絳紗手上。
可惡,這不是羊入虎口嗎?
想到絳紗進車廂前的得意笑容,蔣玄毅手撐著臉鬱悶地坐在車沿。
“之前就知道是個好看的姑娘,沒想到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。”
“瞧瞧這小臉,這面板,這長腿,這xio...沒關係,之後我們還能成長!”
“絳紗姐姐,不要摸,也不要掐,真的不要啦!”
聽著車廂內傳來的調戲和女人抵抗的溫言軟語,蔣玄毅後槽牙都快咬碎了。
她說的,都是我的詞兒啊!
還有,不知道稍微掩飾一下嗎,你們作為武者的隔音手段呢!
占人家姑娘便宜,真是令人羨..不齒!
“殿下,我們已經結束了,您可以進來了。”
不多時,杜月娘清冷的聲音從車廂內傳出,蔣玄毅不假思索,應聲而去。
蔣玄毅進入車廂,第一時間觀察起了被救下的女人。
怎麼說呢,有種家破人亡的美感!
搭配剛剛女人講的故事食用,味道堪稱絕美。
蔣玄毅咧嘴一笑,無視杜月娘二女殺人般的目光,順勢就坐到了女人身邊,握起她的一隻手默默揉搓。
“姑娘,你叫什麼名字啊,芳齡幾何,家住何方,又有幾口人尚存!”
女人低著頭不敢看蔣玄毅,怯聲道:“小女子名叫張庭,年方二八,家住南州武陵城,家中只有一老父。”
“王爺,我們一家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,沒想到會遭此橫禍,要不是遇到王爺,我就...嗚......”
說著說著,張庭眼淚又啪嗒啪嗒的開始往下落,完美詮釋了女人是用水做的這句話。
蔣玄毅心疼的用衣袖擦著張庭的眼角,安撫道:“別哭了,有本王在,姑娘你已經安全了。”
“正好,本王也要前往南州,我順路將你送回家可好。”
張庭抽抽涕涕地點點頭,掙扎著起身就要跪下:“王爺大恩大德,小女子沒齒難忘,今後當銜草結環,報答王爺!”
“說了不用跪了,怎麼又跪下了。”
蔣玄毅將張庭抱起放在自己懷裡,手指輕拂過其臉頰:“銜草結環就不必了,報答本王不用這麼麻煩。”
“那...王爺您想讓小女子怎麼做?”
張庭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,有些不適的在晃動了一下身體。
晃動身體倒沒什麼,只是這地方吧......
“呀——”
張庭突然大叫一聲,猛地從蔣玄毅懷裡跳了出來,激動道:“有蛇,車廂內有蛇,王爺您小心一點!”
......
一陣沉默後,杜月娘平淡道:“不要大驚小怪,車廂裡沒有蛇。”
“有的,我剛剛碰到了。”張庭小心翼翼道:“不過應該是條死蛇,身子都硬了。”
杜月娘強硬道:“我說沒有就是沒有,你快點坐好,要不然一會兒到了坑坑窪窪的地方再摔倒了怎麼辦?”
張庭畏懼的應了一聲,猶豫片刻又坐回了蔣玄毅身邊。
“王爺,我保護您!”
蔣玄毅笑呵呵地環住張庭的腰,道:“好啊,有姑娘保護,今日這條蛇必定會口吐白沫而亡!”
杜月娘嘆息道:“殿下,您也別鬧了,有什麼事我們到了城...最起碼晚上再說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”蔣玄毅敷衍道:“真是的,月娘你總是怎麼古板。”
張庭附和道:“對啊,這位姐姐好凶啊,明明您才是王爺,她居然敢這麼和您說話。”
“不像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