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，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良配，殿下的收穫確實不小。”
蔣玄毅無語道：“你知道我說的收穫不是這個，還取笑我。”
杜月娘嘴角揚起微不可查的弧度，輕聲道：“殿下之前一直想要尋找機會遠離京城，賜婚一事顯然是個最好的機會。”
“只要好好籌謀...不,為了照顧林家郡主的面子，皇帝陛下也許會嘉賞些什麼給殿下也說不定！”
蔣玄毅沉聲道：“就是這麼個道理，什麼都不用做，離京的日子不遠了。”
“不過說真的，”蔣玄毅拉過杜月娘一隻手握在手心，把玩道：“今天這場戲演下來，我多少有些噁心。”
“三年來不管不問，用到的時候黑料蒐集的比誰都迅速，父子之情全然是浮雲，兒子只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，毫無技巧就硬下令。”
“如果不是朝堂實力不夠，我真想一巴掌扇在他臉上！”
杜月娘凝聲道：“皇家是這樣的，殿下韜光養晦多年，如今離開京城的機會擺在眼前，還請您不要意氣用事。”
蔣玄毅嘆氣道：“我知道，我也只是在你面前這麼說說而已，這都要說我！”
會哭的孩子有糖吃！
瞧著滿腹抱怨的蔣玄毅，杜月娘安撫道：“知道殿下今天受委屈了，這樣吧，今日殿下想要什麼補償月娘一定滿足。”
“真噠！”
蔣玄毅兩眼放光：“留仙樓的十位花魁小姐姐，晚上請她們來府......”
砰！
杜月娘敲了下蔣玄毅額頭，拒絕道：“這個不行，殿下馬上就要成婚的人了，怎可如此荒唐。”
蔣玄毅也不生氣，笑呵呵道：“既然花魁小姐姐不行，那月娘你.....”
“咳！”
杜月娘俏臉一紅，躊躇片刻後道：“最...最後一次！”
原本她是不想答應的這麼痛快的，可是不知為何，今日蔣玄毅身上帶著股淡淡的清香，讓她有些昏昏沉沉的，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下來。
也不知殿下用了什麼香囊，回頭一定要問個清楚！
“殿下，請你的手不要亂動！”
......
夜，幽靜！
秦王府臥房，床榻之上！
杜月娘柔荑輕搭在蔣玄毅肩上，清冷的面容上此刻猶如雪山初化般佈滿晶瑩。
平復了下呼吸，杜月娘道：“殿下，今夜就到這裡吧，明日你還要前去禮部商議迎接林郡主之事，不可耽誤時間。”
“哎，來得及來得及，”
蔣玄毅隨意道：“我的好月娘，最後一次。”
誘人的清香再次浮現在杜月娘鼻中，拒絕的話也被堵了回去。
“月娘，叫我師父！”
蔣玄毅嘴巴貼在杜月娘耳邊，輕聲說出了今晚的最後一句完整的話。
...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