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弟別看了,半個月後你們會再見面的!”
馬車前,望著依依不捨,一步三回頭的蔣玄毅,蔣玄謙勸道:“父皇說的也沒錯,今日的離別是為了更好的相遇,你得看開點。”
蔣玄毅白了蔣玄謙一眼,沒有和他說話,踏上了馬車。
“阿來,去太子府!”
聽著馬車內傳來的聲音,蔣玄謙面帶微笑,只要肯跟自己回府就好。
噠噠噠~
等等,不對啊!
聽著馬蹄聲漸行漸遠,蔣玄謙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。
我還沒上車啊,我還沒上車啊!
與此同時,馬車上。
“煩死了!”
蔣玄毅神情鬱悶,悶在杜月娘懷裡甕聲甕氣道:“月娘,我難受!”
“你說我現在回府組織親信,帶著你和阿來他們衝進皇宮,殺死那個狗皇帝的可能性有多少。”
看著耍小性子的蔣玄毅,杜月娘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腦袋:“殿下,宮內的禁軍可不是吃素的,就咱們府裡的那些人,真的不夠用。”
“況且,就算是真衝到大內,您有把握打敗柳公公和王大統領聯手?”
蔣玄毅不爽道:“可我就是委屈,那個老畢登竟然讓我住到太子府,這不妥妥的殺人誅心嘛!”
“殺人啊,誅心啊,好可怕呀!”
“沒關係的殿下,”杜月娘柔聲道:“等到我們再次回到京都之時,您也可以殺他的人,誅他的心!”
“月娘說的對,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窮!”
蔣玄毅惡狠狠地一點頭,撞得杜月娘心口一痛,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。
“殿下,你輕點!”
“對不起月娘沒控制住,我幫你揉揉!”
安撫了一下蔣玄毅後,杜月娘平復了下心情,問道:“情緒發洩了,現在殿下可以和我說說在宮內發生了什麼嗎,又為什麼要去太子府?”
蔣玄毅還想點頭,卻被杜月娘伸手攔住:“殿下,說正事呢。”
蔣玄毅這次是真·依依不捨地看了一眼柔軟,低沉道:“事情是這樣的,一開始......”
簡單的將御書房的事情給杜月娘過了一遍,蔣玄毅一攤手:“就是這樣,我被迫要住進太子府,還要待上半個多月。”
杜月娘低頭沉思:“這次突然讓您進入太子府,皇帝可能還有別的想法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”蔣玄毅不屑道:“這個老銀幣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,真不知道老皇帝怎麼讓他上位的。”
杜月娘捂嘴一笑:“這麼一會兒,殿下您已經給皇帝換了三個愛稱了,這算不算一種父慈子孝?”
蔣玄毅一擺手:“這才哪到哪兒啊,我這還有大......”
“殿下,愛稱的事情我們之後再聊。”
杜月娘及時打斷了蔣玄毅,提醒道:“有您起綽號的功夫,不如想想皇帝究竟想幹什麼?”
蔣玄毅邪魅...算了,總之就是笑:“我心中已有猜測,月娘你附耳過來我講給你聽。”
杜月娘心中好奇,乖巧的將耳朵送往蔣玄毅嘴邊。
加密通話中......
“原來是這樣嗎?”杜月娘瞳孔微縮,訝然道:“皇帝究竟是多沒安全感啊,居然這麼算計。”
蔣玄毅一聳肩:“身居高位總會擔心太多,更何況還是一個心思陰暗的高位。”
杜月娘輕咬銀牙:“那殿下如今準備怎麼做?”
“將計就計,以身入局,”蔣玄毅一臉高深莫測:“既然他想鬧,那我就鬧起來!”
“那太子那邊!”
“誰管他!”
杜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