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雲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,終於蛄蛹到了瓷瓶面前!
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他突然來了力氣,猛地攥緊瓷瓶,將其不顧一切的塞進了嘴裡。
嘎吱嘎吱——
瓷瓶在他的嘴裡化成一片片碎片,鮮血從他的嘴角不斷流出,順著脖子滑進了衣領之中!
很快,他平靜了下來,躺在地上一動不動,只有不斷起伏的胸口證明著他的生息......
蔣玄毅隨手扔了一張絲帕在李雲身上,嫌棄道:“趕快擦擦,髒死了,看起來就晦氣!”
“嗚嗚嗚嗚嗚嗚(多謝殿下賞賜)!”
因為嘴裡傷勢的緣故,李雲說話有些含糊不清,但就他掙扎著跪地的姿勢也能大致猜出他在說些什麼?
蔣玄毅擺擺手:“別搞這些有的沒的,抓緊收拾一下吧。”
李雲虛弱的點點頭,又是一磕頭,旋即認真擦拭起臉上的血液。
額頭上很快就止血了,但嘴裡仍舊不斷地滲著血!
只是李雲不敢讓這些血流出來,只能忍著噁心將它們嚥了下去。
蔣玄毅沒有阻止李雲的動作,只是又向他扔了個瓷瓶!
李雲:......
還來?!
“為什麼不動了,是害怕本王害你?”
您還真是瞭解自己啊!
李雲搖了搖頭,開啟瓷瓶眼一閉就往裡倒。
“不要嚥下去,含住!”
蔣玄毅眼神冷漠,一本正經的說了些容易讓人誤會的話!
李雲下意識的聽話,任由丹丸在嘴裡化開。
丹丸化開後化為了一攤液體,滋潤著他的傷口......
片刻後,李雲感覺到嘴中傷勢減輕,舒服了不少。
“妙手回春啊殿下!”
李雲說話都清楚了,這次是發自肺腑的感謝。
蔣玄毅平靜道:“這下不懷疑本王害你了吧?”
殿下您這話說的,這和害我又不衝突!
“殿下您這話說的,下官對您忠心耿耿,怎麼會擔心您害我呢?”
聽著李雲懂事的話,蔣玄毅滿意道:“放心吧,只要吃了藥,你就是自己人了。”
“從現在開始,除了本王,沒有人可以傷害你!”
聽著蔣玄毅霸道總裁般的話,李雲似是很感動:“下官願為殿下馬首是瞻,肝腦塗地,至死不悔!”
“別死不死的,不吉利。”
蔣玄毅淡定道:“對了,本王剛給你的藥藥效只能支撐半年時間,半年後沒有繼續服藥......”
“是會死的!”
說好了不提死的,你又幹嘛!
李雲都快哭了,悲憤道:“殿下,下官明白的。”
蔣玄毅嗤笑道:“你最好是真的明白了!”
說完不等李雲回話,蔣玄毅自顧自的岔開了話題。
“不說這個了,說說今天的正事吧。”
我都快被你玩死了,還不是正事?!
李雲想要掀桌子,發現桌子在剛剛拿藥的時候就被掀了。
我真厲害,敢當著秦王面掀桌子!
精神勝利了一下,李雲屁顛屁顛的搬起桌子擺好,諂媚道:“殿下,您請吩咐,下官一定盡全力去做。”
“不用這麼緊張,不是什麼大事。”
蔣玄毅隨意道:“就是幫本王要一個富源拍賣行拍賣盛典的名額,不難吧?”
“不難,一點都不難!”
李雲沒想到蔣玄毅居然真的提了個如此簡單的任務,整個人臉都要笑歪了。
就這麼一個事情,你折磨我這麼久做什麼?
開心之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