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方相互之間都在算計,可是王二郎萬萬想不到的是他在馬幫的探子除了一個投降,其他都已經沒命了,每天接到的訊息全部都是假訊息,正是這些假訊息一步一步的將他引向黃泉路。而被他給予厚望的泥頭鎮上的眼線早就被控制起來了,為了騙取王二郎的信任,還將鎮上的一些情況告訴了他,說幾大家族的精力暫時都放在狩獵活動上,沒工夫顧及其他,還將幾家收取野物的情況詳細的傳給他,由此,降低了王二郎的警惕性,沒有拍探子到鎮子周邊偵查。

就這樣,幾種情況之下,雙方都等待著最後的好戲上場,只不過一方兵強馬壯,武器精良,另一方這訊息斷絕,還被矇在鼓裡。一隻腳已經踏進黃泉了。

這時,打扮成;獵戶的斥候根據土匪留下的痕跡,找到的土匪的老巢,牟縣令將指揮權交到了楊把總手裡,按著他說的不幹外行指導內行的事,還大大的誇獎了楊把總,搞得楊把總就像打了雞血,整個人在牟縣令面前大了包票,一定剿滅這股土匪。就這樣,雙方都將自己的計劃準備完畢,就等著明天的戰鬥。

司亮這邊這兩天廢寢忘食的改造自己的院子,原本他還想將自己的改造計劃擴充套件到整個的司家大院,可是,在看完他的小院的改造成果之後,看著那幾只做實驗的羊,老太爺斷然否決的司亮的提議,認為沒有必要。

司亮的提議沒有透過,他就開始了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的狀態,就在自己的院子裡待著,太爺看見他這樣子,還很是嘲笑了他,但是司亮覺得這樣就很好,有安全感,所以他決定剿匪這件事沒完結之前,絕對不會出這個院子。

老太爺看見他這樣子,還告戒太爺不要取笑司亮,認為必要的謹慎是能夠在這逐漸混亂的年代生存下去的條件之一,但是太爺覺得司亮這樣做是在是太膽小了,和司家的家風有著本質的偏差,是在是太苟了,老太爺這覺得可能司亮小小年紀經歷的太多的生離死別,對待生命會看的更加重要,也就理解司亮的這些苟且的行為,反而還制止太爺繼續嘲笑司亮。

在傍晚時分,整個泥頭驛突然戒嚴,大量計程車兵從幾大家族的庫房,大院裡衝了出來,開始在街上巡邏,同時,還將幾家賣雜貨的店面查封,將老闆和夥計全部抓到驛署裡面,整個鎮子許進不許出。為了安撫被嚇壞的民夫和泥頭驛的本地居民,縣令命令泥頭驛署的巡檢貼出告示,告知百姓,為了剿滅盤踞在滎經和漢源的交界的土匪,避免走漏風聲,全鎮戒嚴,等剿滅土匪之後,再開放道路,至於鎮上被抓的人是土匪的眼線,避免這些眼線給山上的土匪通風報信,提前將他們抓獲。看見了貼出來的安民告示,逐漸吵鬧起來的人群漸漸的平息,聽說是剿匪,抓的還是土匪的眼線,這下,害怕被當作事和土匪一夥的,在雜貨鋪周圍的商鋪裡,平日裡和雜貨鋪老闆處的好的更是早早的關門躲在家裡,就害怕被認為是土匪的同黨。

鎮個鎮上逐漸安靜下來,大量的民夫集中在打穀場上,三三兩兩小聲的說著話,鎮上的商鋪早早的關了門,鎮子一下就安靜下來。和往日的熱鬧景象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
這時的驛署裡,牟縣令和幾大家族的當家人都在等待訊息,確定個方面都已經安排妥當,才可以放心的休息,至於結果,那就是肯定的,不出大問題,王二郎這股土匪完蛋了。只是剿匪傷亡大小的問題。

這時,門外突然傳來響動,一個身穿獵戶裝的漢子走了進來,對坐在主位上的牟縣令行了禮,然後說道:“大人,土匪的巢穴已經找到,我們的人馬也已經在山寨附近埋伏好了,就等明天了。”

牟縣令聽完之後,高興的說道:“好啊,等明天王二郎前去伏擊馬幫的時候,人手不足的時候的,斷他後路,剿滅山寨之後,在和楊把總兩面夾擊,量他王二郎插翅難逃。”

這時,聽到牟縣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