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拘留所並不止秦子恆一個人,在角落裡還有兩個人正在睡覺。

見到有新人進來,他們也沒有什麼表示。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覺。

秦子恆巴不得清淨點兒呢!見他們這麼安靜,也沒去打擾。他找了一個角落盤膝打坐,開始修煉起來。

這幾天秦子恆一直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突破了,甚至已經抓到了那個契機,所以他才會在課堂上不顧一切的修煉。

這也是為了早日突破,變成更強的自己。只是這幾天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,讓他根本就沒有時間修煉。

時間過得很快,一晃就三個小時過去了。

此時秦子恆周邊的靈氣越來越活躍,就連躺在旁邊睡覺的兩個中年男人,此時都覺得神清氣爽,說不出來的舒服。

而就在秦子航修煉的正起勁的時候,拘留所的大門被開啟了。迎面走來的正是張天雄老爺子。

在三個小時以前,張老爺子就已經來到了所裡。但奈何一直打不通秦子恆的電話,他也只能乾著急。

畢竟所裡面一天要處理的案子沒有一百,也有八十。人家又怎麼知道這位張老爺子到底是要找哪個犯人?

當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一開始所裡的人並不認識張老爺子,只是簡單的糊弄他而已。

一氣之下,張老爺子直接給他的小女兒撥通了電話。

別看他小女兒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長。但是在整個政界來講還是有一些薄面的。

聽到自己老父親的訴求之後,她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省公安廳廳長鄭濤那裡。

這個張開山雖然很牛,但他畢竟只是市公安局的局長。而且他也只能在局子裡這一畝三分地當土皇帝。

所以在接到省公安廳廳長鄭濤的電話以後,張開山頓時有些慌了。這些年他已經適應了可以掌握普通人生死的美妙感覺。

當接到自己頂頭上司電話的時候,他的心裡頓時就有了一種落差感。原來我並不是最大的,也不能一手遮天。

“老張啊,聽說你最近辦事兒有些不檢點吶。這種案子你都敢隨意亂改嗎?那證據顯些都拍到你的臉上了,你還在這裡強詞奪理,這要是讓群眾反映到上面去,你這個位置還坐不坐了?”電話那頭傳來鄭濤有些生氣的聲音。

“老領導,你聽我說!這件事情他不怪我,我也是後來接手的這個案子。並且這件事情也沒有像您說的那樣,其實這件案子是沒有證據的,所以我才敢這麼判。”張開山小心翼翼的回答著電話那頭的問題。

“張開山,你小子挺狂啊,我都親自出面了,你還在這裡嘴硬,看樣子你是真的不想幹了,那行,你在那裡等著,我一會兒就過去。”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變得冷淡起來。很明顯張開山是把鄭濤給惹毛了。

“喂喂,鄭廳長,您聽我說呀。”張開山剛要說些什麼好聽的?卻發現對方已經將電話給掛了。

與此同時青州市市委書記的電話也同樣想了起來。

“喂,是張老爺子啊!”

“您最近身體挺好的呀。”

“哦?什麼事兒啊?值得老爺子你親自給我打電話。”

“什麼?我手底下居然有這樣的害群之馬,你等著我,我馬上過去。”

與此同時,青州市各個領域的大佬都接到了一個老者的電話。

若是普通人給他們打電話,他們根本就不會搭理,但是老者的身份實在是過於特殊。就算是他們,也只能是以學生的姿態自稱。

就這樣,張老一個人就攪的整個青州市不得安寧!

半個小時以後政界,警察,軍隊。甚至有一些黑白兩道的大老闆也跟著過來湊了湊熱鬧。

“張老,你把你兒子叫過來幹什麼?本來就是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