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到最後,兩人話不投機。簡單收拾,準備回家。

一路無言到家。開進小區,車停穩,林惜朝讓葉韋君先上去。

“你要幹嘛去?”葉韋君疑惑的看向他。

“去趟超市。”林惜朝向她眨眨眼笑笑,嘴角的酒窩若隱若現,“超薄沒有了。”

“......”葉韋君無語。

林惜朝在超市裡拎了幾瓶酒和幾盒超薄,愉快的吹著口哨走回了家。

“你們家樓道燈壞了,你不怕?”

“還行,我昨天就注意到了,跟物業說了。物業大姐說這兩天派人來修。”葉韋君從衛生間探頭回答他。

葉韋君已經快速的卸完妝。在柔和的燈光下,面板白嫩的像剛剝殼的雞蛋。林惜朝放下買的東西,走過去,摸了一把。

葉韋君在洗手檯前繼續護膚。林惜朝去臥室拿了睡衣,不避諱她,脫衣服進浴室洗澡。他澡洗的很快。等他出來的時候,葉韋君剛刷完牙。

“你明天干什麼?”林惜朝擦著頭髮問她。

“不幹什麼。計劃繼續學習,十一以後就要考試了。”葉韋君擦完洗手檯的積水,走出衛生間,來到客廳。

“......你可真無趣,大好的時光。所以國慶也不能出去玩吧。考過又能怎麼樣?”林惜朝拿著浴巾,跟著她。

“用處很大。能加錢,一個月加2000。”葉韋君認真回答。

“......”林惜朝對她這點出息深感無語。

林惜朝把浴巾遞給葉韋君,指指自已的溼發。

“呵呵,一個月才2000塊啊。那你還不如把心思用在我身上。伺候我高興了,每月2000後面可以加兩零。”

葉韋君無奈的接過浴巾,示意他轉身低頭。

林惜朝乖乖的轉過頭去,任她在頭髮上揉搓。

“你這是對有知識有見識的現代獨立女性的侮辱!我憑專業技能賺錢,光明正大,可以天長地久。以色侍人,年老色衰以後,就只有被拋棄的份兒了。”葉韋君白了他一眼,擦頭髮的手勁重了幾分。

林惜朝笑笑。大概是吃完飯,這女人又有力氣了。她又恢復了往常的伶牙俐齒。“女孩子不要事事要強,溫柔一點比較可愛。”

“可愛又不能當飯吃。”

“再說,女孩子要強和可愛不矛盾好吧?”

葉韋君憋了一天的氣,越發沒好氣,“靠自已勤勞的雙手,養活自已,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兒。我又不像你們資本家,靠剝削賺取剩餘價值。食利階級,日日笙歌,紙醉金迷。”

他的頭髮被自已卷的凌亂,有點黑毛獅王的樣子。

“你這完全是有色眼鏡看人了。我哪裡日日笙歌、紙醉金迷了?不能因為我長的帥,就造謠吧。”林惜朝舉起手,為自已辯解。

“......”葉韋君承認,因為自已的薄臉皮,她在言語上永遠佔不到林惜朝的便宜。

他的頭髮接近半乾。葉韋君打算今天先不跟他計較了,把浴巾扔回洗手間,準備明天洗一下。

林惜朝湊上前,把葉韋君抱起來放在客廳的桌子上:“那麼激動幹嘛?你爸爸、你媽媽好像也是資本家吧。”

“好好的提他幹嘛?”葉韋君語氣冷淡了下來,“跟你比起來,他算什麼資本家。我媽媽就更加不是了,就是賺的不錯的企業高管。到頭來,也只是為你們資本家打工的高階打工仔。”

“不提就不提。”林惜朝的腿擠到葉韋君的兩腿中間。

手環住她的腰,“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來我這當高階打工仔?有錢有地位,還有我陪著。”

“不用考慮,不去。去了就要看你臉色了。”

林惜朝冷不丁趁著葉韋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