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瑤在迷迷糊糊中感到身體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,無比疼痛。更要命的是頭昏昏沉沉的,耳邊還不斷響起別人的話語。
一開始,陳瑤還以為自已會重新穿越回到現代,可聽著耳邊人說的話,她的心如墜冰窟。
“這女人命真大,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都不死。”一個男人踢了踢陳瑤,發出無情的笑聲。他臉上帶著輕蔑和嘲諷,彷彿看著一隻螻蟻般的存在。
“也不知道咱們族長是怎麼想的,這不聽話的女人死了就死了唄,幹嘛還讓我們到懸崖下面來找她?讓她喂狼不是更好?”另一個男人不滿地抱怨道。他緊皺著眉頭,語氣中充滿了對這個任務的不情願。
“還不是這女人找死,居然敢與咱們族長作對。我想族長的意思是讓她輕易死了豈不是便宜她了。族長應該是想要她死了都不得安穩!”第一個男人冷笑著說道,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光芒。
“你是說,族長會讓大祭司把這女人的扒皮抽筋?”第二個男人驚訝地問道,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恐懼。
“你忘了,族長手中的那根骨頭怎麼來的了?那可是之前力族得罪咱們族長的人死了後,被咱們族長讓人抽出來的。”第一個男人壓低聲音,神秘兮兮地說道。
兩人對視一眼,心中湧起一股寒意。他們深知族長的手段殘忍至極,對於敢於挑戰他權威的人從不手軟。而現在,陳瑤成為了他的目標,她的命運註定將是悲慘的。
陳瑤來不及多想,她只覺得頭痛欲裂,再一次陷入昏迷。
“族長,這女人看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來。”說話的男人正是之前欺負了阿雅的大祭司。
聽到大祭司的話,土族族長瞥了一眼躺在不遠處的陳瑤,咧嘴一笑,說出的話無比冰冷:“原本還想讓這女人和我族好男兒交配,生下孩子,可惜她偏偏要找死。哼!讓她這麼死了,太便宜她了!阿達大祭司,你給她吃些草藥,儘量讓她活著到達交易市場,好歹能換些鹽。”
“好的,族長。”大祭司阿達朝土族族長行了一禮便拿出草藥朝陳瑤躺著的方向走去。
此時阿雅正扶著昏迷的陳瑤,喂她喝水,阿雅見陳瑤渾身是傷,她的眼淚忍不住的一滴一滴滴落在陳瑤身上。
樹在阿雅身邊看著陳瑤的模樣,淚水不停地從眼眶裡滑落,他一邊哭著一邊用手擦著眼淚,但卻怎麼也擦不乾淨。雖然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,渾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傷,但是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,只是心疼地看著陳瑤。此刻,他看到陳瑤如此痛苦,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悲傷。
阿雅與樹之前在土族受盡了折磨,身心疲憊,甚至想要放棄生命。然而,當他們得知陳瑤還活著並且被帶回來時,他們感到無比激動,彷彿找到了生活的意義。儘管陳瑤看起來非常虛弱,但她仍然堅強地活著,給了阿雅和樹活下去的勇氣和希望。
“哭什麼哭,晦氣!”阿達走到阿雅身邊,踢了踢阿雅,隨手丟下一些藥草:“拿去喂這女人吃下,族長說了,儘量讓這女人活下來,聽到沒!”
說完,阿達便不再管阿雅幾人,他走到族長身邊,躺在族長旁邊的草地上休息。
現在樹葉發芽了,動物也漸漸多了,他們必須抓緊時間多換些鹽,這樣以來他們抓到的動物才能用鹽醃製儲存下來。
所以每年樹葉發芽的時候,他們才會不遠萬里往交易地趕。
而現在他們離交易地只差十個日出日落,就能換回鹽了。
不過,在這途中,他們還需要打到更多的獵物,這樣才能換回很多鹽。
此時,太陽已落下,他們便打算好好休息,養足精神,等待太陽再次升起之時,大家才能有力氣追趕獵物。
為了這次能多打些獵物交換,土族可是帶走了族中大多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