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谷之內,李臨澤對著遠處的清秀少年點了點頭,而那棕衣男子卻是似笑非笑地看了許天一眼,卻沒有說什麼。

“開始”兩個字剛剛出口,場內的兩道人影便同時出手!

白袍青年一聲大吼,兩手一掐訣,身軀一轉,就直奔許天疾衝而去,同時一股詭異的藍光從拳頭上散發而出,直奔許天直擊而去。

許天卻是一動不動,也沒見他有什麼舉動,只是單手一揚,兩道火光便閃電般的朝著白袍青年激射而去!

這一幕,讓得觀眾席上一片譁然。

“火指大成!”即便是山谷中的李臨澤,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。

“李先生,這位就是那個從十萬山海回來的許天?”灰袍青年皺眉說道。

李臨澤聞言,老老實實的說道:“還算可以,不過他自從進入宗門後,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幾次,在參加洗脈大典的時候,他也只是以一個四脈四脈的散修弟子身份出現過。”

褐色長袍青年沉吟了一下,說道:“這小子不但將火指術練到了極致,還將輕功和御元術都練到了極致。”

說完,棕袍人又指了指擂臺上的許天。

李臨澤點頭,沒有任何異議。

白袍青年一看這一幕,也知道自已不是對手,連忙單手往儲物袋上一摸,一柄黑傘出現在了手中。

那把傘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的,懸浮在半空之中,不斷地轉動著,將許天打出的各種法術全部彈開!

許天眉頭一皺,但手上卻沒有絲毫停頓,繼續用自已已經修煉到極致的御元術,迎著那把雨傘,一掌拍在了那把雨傘之上。

許天此時已經佔據了絕對的優勢,只要他稍微一停下來,局面就會立刻逆轉過來,他可不想祭出這把詭異的金色利刃,因為這東西實在不適合隨身攜帶,但隨即他又想到了自已的儲物袋中,除了一把紫色的中品符寶紫色匕首外,其他的都是各種低階符籙。

他對這幾件低階的符寶早已熟練異常,正好用上。

許天單手飛快一印,一塊青銅盾牌和一口烏黑飛刀從皮袋中一飛而出。

白袍青年一見此景,心中一驚,知道韓立終於動用了壓箱底的寶物,他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,當即一根手指衝著半空中的黃紙傘一點,頓時黃紙傘滴溜溜一轉,速度一下加快了幾分。

許天手中的黑色匕首,與其那柄詭異的金色匕首極為相像,使用起來極為方便,當即施展出了輕身術,身形一動,便從半空中的雨傘上一躍而過,直奔那名白袍青年而去!

月袍青年嘴角泛起一絲笑意,單手一掐訣,手中黃紙傘一抖,頓時無數柄同樣的黃紙傘憑空浮現而出,擋在了青年身前數十米遠的地方。

就這樣,許天被那把傘籠罩住,消失不見。

擂臺下,秦沛緊緊地盯著場中,他的那把油紙傘實在是太難對付了,就在他憂心忡忡的時候,他卻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議論聲。

“廖兄這件無常傘,算是一件不錯的中品符寶了,除了在裡面加了一層油脂外,還摻入了一種叫‘土骨’的東西,可以說是一件非常有用的東西了。”

“據我所知,那人的火指之術雖然大成,但所用的符籙都只是下品,遠不是廖兄手中的無常傘可比,這一戰,我們必敗無疑!”

兩人相視一笑。

秦沛聞言,心裡卻是冷笑,大哥的本事,估計也就他一個人見識到了,否則的話,他們兩個怎麼可能從十萬大山裡走出來,這一戰,勝負已經註定了。

“噗”的一聲,一股無形巨力驟然爆發而出。

金芒一閃,廖平手中的無常傘竟被破開了一個尺許大小的大洞,接著光幕一陣波動後,許天的身形還未消失,就被一股巨力震得虎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