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原立即推門進來,揹著手走到床邊,九爺點頭之後,陸原手腕一動,將一隻小白兔扔在床上。

兔子小小的,通體雪白,可愛至極,林思願卻嚇得魂飛魄散。

“阿九!!”

戰九思伸開夾煙的手,林思願尖叫著撲到九爺身上,跟昨晚一樣,腿盤住他的腰,手臂死死抱住他脖子。

“我害怕。”小白鯨被兔子咬過,對兔子有心理陰影,怕的染上哭腔,“你抱緊我。”

人在懷裡,戰九思的心被填滿,邪笑著勾唇,偏不抱她。

“小白鯨,昨天是大夢一場?”

林思願被兔子嚇的花容失色,縮在九爺懷裡嗚嗚,這個喝狼奶長大的狼崽子跟小時候一樣壞。

只會用兔子拿捏她,欺負她。

壞得要死。

“不是,咱倆真的結婚了。”

“以後乖一點你就看不到兔子。”戰九思這才抱住瑟瑟發抖的嬌氣美人,睇一眼陸原,陸原憋著笑去捉兔子。

林思願抬起頭,楚楚可憐的看戰九思,“我不要待在有兔子的房間,你抱我出去。”

戰九思笑得不行,熄滅煙,抹去糊了她一臉的淚,托住她的後臀,抱她下樓。

林思願趴在他肩上,若有所思嗅著他的氣息。

戰九思還未成年那會兒,她每次來例假之前,他都會把她接到雲頂別墅住幾天。

無底線寵她哄她。

那時相擁而眠,他身上有她的香味,有辦公室燻的涎香,有他手腕上那串,她為他求的沉香佛珠的香味。

現在又是了。

林思願餓得前胸貼後背,讓戰九思抱她去餐廳。

傭人已經準備好中式早餐,豐盛,都是小白鯨的最愛。

林思願瞄準那盤白灼蝦,微微歪頭,媚眼瞧著戰九思,嗓音嬌媚,能軟化人的骨頭,“阿九,給我剝蝦。”

戰九思抬眼望她,嗓音勾著笑,“你是什麼寶寶?大我三歲,讓我給你剝蝦。”

給她慣的。

林思願甜甜笑開,“九爺的寶寶。”

行唄,是他給這小白鯨寵上天的。

九爺捏起一隻蝦,給他的寶寶剝蝦。

沈確低頭憋笑。

林思願瞧著邪性又寵溺的男人,心馳神蕩,得意揚笑,看樓下只有沈確一人,問對面的祖宗:“流音呢?”

陸原沈確是武裝軍中的佼佼者,九爺的心腹。

流音是戰九思送給她的女武裝軍,她閒來無事去闖娛樂圈,帶著流音那個煞星不方便,便讓流音跟著陸原他們。

三人都住在雲頂別墅。

戰九思不說話,耐心十足的剝蝦,剝好的蝦喂小白鯨吃。

沈確從玄關處走過來,絲滑改口,“少夫人,九爺不讓除你之外的異性住在家裡,兩年前就讓流音搬出去住了。”

林思願沉默,戰九思雙商高,不近女色,只讓她近身,用命愛她,卻拒絕她,薄情傷她。

不是沒問過他原因。

問過他,問過他身邊所有人,沒一個人給出她答案。

查過,查不到。

放棄,死心,逼自已忘記這個男人。

林思願雙手托腮,如玉手指輕敲臉頰,看著對面的男人,又動心了,不死心再問一次,“阿九,兩年前為什麼拒絕我?”

戰九思緩緩抬眼,回道:“忙,沒時間。”

看吧,就是不告訴她。

林思願涼薄一笑,“既然九爺無法坦誠相待,那就別怪我對九爺只走腎不走心了。”

戰九思冷眼瞧著小白鯨,美人明眸含情,話語涼薄。

九爺氣笑,“忠於我的床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