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娘林思願,你願意嫁給新郎安德烈嗎?”

林思願看著手持聖經的教堂神父,昨晚宿醉,這會兒大腦暈乎乎的。

無端,想起那個名字中也有‘思’字的男人。

權貴戰家狂妄不可一世的太子爺,東南亞隻手遮天的王,戰九思。

他啊,不好惹,難哄,又兇又霸道,就是個祖宗。

那個祖宗少時捨命救她,重逢後寵她七年,只為她低頭,甘願被她馴服,護她在東南亞橫行霸道,是她最拿得出手的底氣。

然,她主動出擊,卻被戰九思薄情拒絕,“別釣我,不跟你談情。”

林思願垂視捧花,兩年過去,分明把那個薄情祖宗忘得一乾二淨了,為什麼又想起他來......

安德烈側目望自已的新娘,“思願?”

林思願收斂思緒,紅唇輕啟,三個字脫口而出時,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打斷即將完成的婚禮儀式。

林思願蹙眉,她太熟悉這個渦輪螺旋槳聲音了,是戰九思的阿帕奇武裝機。

螺旋槳的聲音漸漸逼近,婚禮暫停,新郎新娘和十來個賓客出了教堂。

抬頭看曼谷天空。

十架美式阿帕奇武裝直升機,數架代表戰氏總裁豪華直升機,直逼教堂而來。

武裝機和直升機飛近,不降落,以壓迫的形式盤旋於教堂上空。

須臾,看不到頭的豪華車隊呼嘯而至。

天羅地網,將教堂圍的水洩不通。

閨蜜江銜月慌張挽住林思願的手臂,上次九爺傾巢而出,是思願被人綁架,這次?

江銜月偏過明豔的小臉,低聲說:“思願,九爺不會是來搶婚吧?”

林思願就笑,“高高在上的九爺怎麼可能做出搶婚這麼幼稚的事,應該是來恭賀我出嫁的。”

江銜月嘀咕,“九爺恭賀的陣容好嚇人。”

車隊停下,車門齊齊開啟,下來無數個武裝軍,清一色西裝革履,一個比一個煞氣駭人。

為首的三輛邁巴赫車門開啟,下來三個東南亞無人不知的男人。

右邊的羅斯公爵,風華矜貴。

左邊的戰星黎,鋒芒暗藏。

中間的是本書男主戰九思,尊貴萬千又放蕩不羈。

戰九思眼一抬,臺階上的賓客們不自覺屏住呼吸。

九爺和東南亞第一美人林思願是青梅竹馬,來參加小青梅的婚禮不意外。

但,如此大的陣仗,如此狂妄囂張,九爺搶婚的心思昭然若揭。

一年未見,林思願和戰九思的視線隔空相撞。

男人斜倚在車門上,一襲黑色商務西裝,一米九往上的優越體魄,骨相頂級,容貌妖孽無可挑剔。

唇角叼著煙,跟拒絕她那天一樣,煙霧繚繞在他薄情的臉上。

長指取下煙,戰九思瞥向新娘新郎相牽的手,瞳孔驟然一縮,頸上暴起的青筋輕輕蠕動中,藏著即將爆發的瘋癲。

九爺慢慢地朝林思願招手,命令一般的語氣,“過來。”

安德烈側身擋在林思願身前,林思願一笑,“等我一下。”

安德烈溫柔點頭,緩緩鬆開思願的小手。

林思願雙手握著捧花,看著輕吐煙霧的戰九思,一步一步走下臺階。

這個冤家原是東南亞最明亮的少年郎。

她看著這個鮮衣怒馬少年郎被權利吞噬,看著他被權勢浸滿身,看著他變成冷血資本家,薄情掌權者。

獨裁獨斷,攪弄風雲,將曼谷高層玩弄於掌股之間,談笑間曼谷三大家族灰飛煙滅。

而他戰九思,隱於幕後,笑看風雲起,穩坐釣魚臺。

所有人的注視下,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