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意思?”林思願古怪的睨著戰九思,“你揹著我吃避孕藥了?”

戰九思閉目不語。

九爺長嘴了但沒完全長,沒關係,他的下屬渾身長滿嘴。

副駕駛的沈確扭過頭,“少夫人,九爺和你領證之前埋避孕針了。”

埋避孕針?

“男人可以埋避孕針嗎?”林思願面露詫異,“那針不是女人埋的嗎?”

“不可以就研製。”戰九思睜眼垂視她,就笑,“吃個藥得哄著,看見針就喊疼,我捨得讓你埋。”

端著高高在的姿態,說著寵溺的話。

林思願看進男人眼底,緩緩笑。

陸原啟動車子。

戰九思單手支頭,瞧著懷裡的小白鯨,小時候看見兔子就像只小考拉,掛在他身上。

長大喜歡跨坐在他腿上,腦袋在他懷裡亂蹭,小手在他身上亂摸。

做的時候,怎麼哄都不肯這麼坐著。

行,她怕疼,她嬌氣。

大他三歲還得他寵著。

寵成個柔弱不能自理的祖宗。

林思願摸著摸著,從九爺外套裡摸到個白鯨髮卡。

驚訝抬眼看他,“你一直帶著?”

“不是你讓我保管。”

是啊,在曼谷皇恩寺重逢,他將髮卡戴在她頭上,她取下讓他繼續保管。

被他保管十五年,媽咪送她的白鯨髮卡,還是跟新的一樣。

短短片刻,林思願心裡百轉千回,將髮卡放在他手裡,“給我戴上。”

戰九思指尖挑起她一縷髮絲,先放在鼻尖輕嗅,後捏著髮卡,動作輕柔的給第一美人戴上白鯨髮卡。

霓虹燈自兩人相視而笑的側顏上閃過。

林思願抬手勾住他脖子,“小九,我清除毒素那會兒很醜對不對。”

不記得了,只記得她瘦的不成樣子,只記得她疼,縮在被窩裡哭。

他將人往懷裡按,下顎貼住林思願的發頂,輕吻她的髮絲。

“不醜,嬌氣。”

“嫌我嬌氣還給我講故事。”

“見不得你疼。”

林思願笑彎眉眼,唇貼住他的唇,輕輕地描摹他的唇形。

在她生不如死的時候,小九賦予的溫暖,彌足珍貴。

是以,她林思願永遠向戰九思認輸。

雲頂別墅。

主別墅臺階上站著一個華人女武裝軍,迷彩服,高馬尾,渾身上下透著高冷。

邁巴赫行駛而來,流音下臺階,待車停下,開啟後座車門。

九爺抱著掛在自已身上的小白鯨下車。

流音一頷首,“九爺,思.....少夫人的東西搬過來了。”

陸原打趣,“流音動作好快,半天就搬完了。”

流音斜視他,“少夫人東西不多,兩輛卡車就搬完了。”

林思願下地,和流音擁抱了一下,“好久不見,流音。”

“好久不見。”高冷美女流音耿直問:“少夫人,你脖子怎麼紅的,嗓子怎麼啞的。”

“......”

林思願不尷不尬的笑,“流音,咱們在武裝基地認識,是戰友,跟以前一樣,稱呼名字。”

九爺點頭,流音改口,“思願。”

“我回來了,你也搬過來住吧,有個伴。”

流音指對面的小棟別墅,“我住在對面。”

“有時間找你玩。”音落,被戰九思抱起回家。

沈確走到流音面前,提醒,“曉得你直,但你別什麼都問。”

流音茫然,“為什麼?”

陸原翻白眼:“你談場戀愛就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