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安德烈’這個名字,斷不能在思願面前提。

流音斂思緒,指了指林思願的心口,“疼不疼?別墅中藥房有止痛消炎的藥。”

“不疼,他給我塗的藥裡有止痛效果。”林思願清幽一嘆,瞧向流音,“流音,我和九爺註定糾纏一生,所以不介意他的名字刻在我身上,你不能學。”

思願跟姐妹說:“你以後如果談戀愛了,沒領證之前,別給男朋友貸款,別給男朋友發私照拍影片,別把對方的名字紋在身上,還有安全措施做到位......”

流音安靜聽完,哭笑不得的點頭,她完全沒有談戀愛的想法,但思願為她好的話,她全都記在心裡。

用完早餐。

林思願去中藥房時,管家阿姨端著一個圖案鑲鑽的白瓷碗過來,“少夫人,這是九爺親自為你煮的,暖宮,增強抵抗力,叮囑我讓您喝完。”

林思願唇角彎起,戰九思怕她經期抵抗力差,每次都會給她煮這個。

她接過,一口氣喝完。

戰九思開完視訊會議,合上電腦,嗅到一陣中藥味。

抬眼看向門口,思願端著一個碗進來,他起身離位,走到她面前。

林思願將腕遞給他,軟著嗓音說:“大郎,該吃藥了。”

戰九思看著黑乎乎的中藥,神情微妙了,“老婆,我沒病。”

林思願瞧他一副‘老婆是不是給我下毒’的表情,要笑不笑的,“九爺,我下毒你會喝嗎?”

戰九思沒說完,將碗送到唇邊,一口氣喝完。

看向她,才說:“甘之如飴。”

林思願就笑了,輕輕捧住他的臉,在他唇上獎勵了一枚香吻,“夜裡聽你清嗓子,潤肺的。”

她音落,戰九思的吻便覆蓋下來,重心不穩,林思願勾住戰九思的脖子,被他抱回房間。

昨晚說開,兩人之間的隔閡雖然消除了,但一個還在氣逃跑的事,一個氣被抓到的事。

所以,就有了——

在沙發上擁吻,戰九思抱著嬌軟而溫暖的思願,將她困在自已身下,貪戀她每一寸美好。

林思願微微仰著頭,承受中觸到戰九思滾燙的心口,忽然推開情動的男人。

“別亂親,生氣呢。”

戰九思氣笑,瞧她哪哪都是紅的,尤其是眼尾那抹紅,誘的他邪火亂竄。

“你毫不猶豫捨棄我逃跑,我沒跟你生氣,你倒跟我氣上了?”

她反駁:“你怎麼知道我沒猶豫,我猶豫了一路。”

戰九思垂視她,“猶豫一路,還是果斷拋棄我。”

“誰讓你不坦誠。”林思願推他起身,跟著起身,跪坐在他腿上,攀著他的肩,“你還讓他們抓我,讓陸原放兔子嚇我。”

“你不乖。”戰九思伸手撫著她平坦有馬甲線的小腹,動作溫柔,臉色就不好看了,“這麼多年白給你撐腰,白寵你了,敢丟下我跑。”

“都說了是出去玩的。”林思願死不承認逃跑。

他冷冷地哼一聲,“去北極之後呢?”

“去港城看星迴,回法國......”林思願說著忽然捏住他的臉,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
戰九思盯著她,沒好氣說:“告訴你,讓你下次順利逃出去?”

她哪個身份能逃得過他的眼睛。

林思願趴他懷裡咯咯笑,“不會了,下次去哪裡帶你一起。”

戰九思可不信,信了,她哪天靈機一動,他就找不到老婆了。

這麼一想,怒火化為蓬勃慾望,自眼底四起。

這小白鯨會挑時間跑,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
“真的不會了。”林思願賴在戰九思懷裡,小手纏上他骨節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