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音走到他身邊,十分不解,“陸原,你為什麼拍照?”

陸原睇她,“流音,為什麼只有你的薪水不漲,因為你又直又笨,沒有眼力見兒。”

流音大怒,“陸原,我對你就像喝酒一樣,總想先乾為敬。”

陸原嗤笑:“就你,我怕打的你不孕不育。”

流音捏拳,“今晚敢不敢去拳擊館打一場。”

“沒功夫跟你鬧。”

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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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兩天,林思願去影視傳媒公司籤投資合同,沒時間回國,國內電影由朋友代辦投資。

隨即緊鑼密鼓,聯絡經紀公司,電影製作公司,稽核劇本。

戰九思今晚有局,林思願忙到傍晚,去機構接江銜月下課。

“思願。”江銜月跟脫韁的野馬一樣,跑出機構,上了林思願的鑲鑽法拉利。

林思願將椰汁冰淇淋遞給小丫頭,乖了幾天的江銜月迫不及待放飛自我,“思願,劇本稽核完了,咱們去酒吧drinkdrink?”

林思願啟動車子,隨口問,“有弟弟嗎?”

江銜月吃掉一口冰淇淋,隱隱興奮,“思願姐姐跟我一樣,沒有弟弟下不了酒對不對。”

林思願點頭,“沒弟弟不去酒吧。”

江銜月懂事道:“我給思願姐姐聯絡最帥的弟弟。”

林思願挑眉,最帥的弟弟,有家裡那個弟弟帥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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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間,皇家茶室。

戰九思,羅斯公爵,幾個合作人在包廂內喝茶,玩牌。

金融大佬嚮明碼著牌道:“羅斯公爵,幾大銀行怎麼又降息了?”

掌管貨幣政策的羅斯公爵叼著煙道:“我高興。”

旅運巨頭裴夏道:“看明白華行當下的難處,就能理解降息的好處,降息,匯率保不住,不降息,經濟壓力大。”

戰九思事不關已,一言不發,羅斯對金融貨幣的調控無人能超越。

瞥到戰九思左腕上的佛珠,裴夏出完牌,問,“九爺,佛珠管用不,管用讓我太太也給我求一串。”

戰九思瞧向佛珠,唇角微彎,夾煙的手敲了敲桌面,過牌,“她說管用就管用。”

“九爺真寵。”

羅斯公爵羨慕了,甩出三代一的牌,來句:“阿九,我要退婚。”

戰九思磕掉菸灰,回一句:“準備著呢。”

不大一會兒,沈確推門進來,走到戰九思身邊,俯下身彙報:“九爺,少夫人和羅斯小公主在酒吧玩。”

倆男人扔下牌起身離開。

曼谷某酒吧。

兩輛邁巴赫停下,戰九思和羅斯公爵陰沉著臉下車,陸原和蘇言幾人跟著進入酒吧。

燈紅酒綠,音樂聲震耳欲聾,舞池上只有兩對男女,女生舞姿火辣,男生舞步勁爆,兩個領域的完美交織,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。

倆男生堪稱舞王,倆女生,一個戴著貓咪面具,一個戴著白鯨面具,張揚的氣場,不管不顧的熱烈。

戰九思看著林思願勾著男生的脖子,竭力秀自已的舞姿,迸發出刺眼的火花。

羅斯公爵看著江銜月拉著男生的手,肆無忌憚放飛自我,小腰肢都快扭斷了。

陸原冷汗直下:“少夫人跳得這是什麼虎狼之舞。”

蘇言冷汗直流:“公爵先生又要暴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