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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。好美,壯觀極了。幾個女孩驚訝地驚呼,把我從思緒中喚醒。冰清也挺起身,四處張望。不知不覺中,我們已經踏上了海灘,腳下是淺黃色的沙子,每一步都留下深深的腳印。大海浩瀚無邊,消失在天際的交匯處。幾隻海鷗歡快地鳴叫著,嬉戲著,海浪不斷地湧向岸邊,形成白色的泡沫。幾塊岩石上自然生長的海藻隨著波浪舞動。
青青,大概是第一次見到海,非常興奮,立刻脫下鞋襪,捲起褲腿,向水邊跑去。
“回來,危險。”
龍哥急忙制止她。
“就一會兒,好嗎?不會花太多時間的。”
她可憐兮兮地懇求。
龍哥沒有說話,抬起手掌,在她眼前一抹,女孩立即一臉驚恐地退了回來。
“還想下水玩?”
“呃,不了,不了。”
青青不斷揮手。
我輕笑一聲,回頭望向大海。剛才的海鷗已經消失不見。碧藍的海面上,翻滾著渾濁的黑浪,無數惡鬼垂涎三尺,盯著岸邊。不斷湧上沙灘的海浪也化作了無數的鬼手,只等我們靠近,隨時準備撕裂我們,將我們拖入海中。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。這一幕,只能用地獄來形容。
走了一個小時,我們來到了船塢。岸邊有一座橋狀的建築,由粗大的木樁構成,上面鋪著木板,頂上搭著頂棚。碼頭兩邊的幾根大木樁上雕刻著龍頭,栩栩如生,鱗片錯落,爪子非常威猛。幾艘小船系在木樁上,隨著波浪搖晃。龍哥不停地打量著這裡的一切,表情變幻莫測。
我輕輕地放下冰清,走過去拍拍龍哥,默默地安慰他,但他卻給了我一個苦澀的微笑。這笑容中包含了多少苦澀,或許只有他才能知道。
抬頭望天,太陽即將落山,夕陽掛在天邊。黑暗的大海洶湧澎湃,此時登島無疑增加了危險。如果路上出了什麼問題,一旦天黑,洶湧的怨氣很容易將我們吞噬。龍哥決定在這裡過夜,等到明天中午陽氣最盛時再登島。
休息還早。我扶著冰清到一個沙包旁坐下,倚靠在上面。我側頭看著她,她拿出那張寫滿心法咒語的紙,放在膝上,仔細對照著誦讀。夕陽的餘暉,透過晚霞,斜斜地映在她的臉上,一如我第一次見到她時那般迷人。突然,一股暖流湧上心頭,激起心中塵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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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軒,凌軒,起來吃飯了。
溫柔的呼喚將我從睡夢中喚醒。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只見冰清正俯身對著我,她的食指調皮地在我鼻子上輕輕劃過。昨晚我根本沒睡,一放鬆下來,不知何時竟然靠在沙包上睡著了。
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,不遠處,一堆大火已經點燃,在海風中噼啪作響,燒得正旺。晚飯還是煮的麵條,只不過加了一種海邊鹽鹼地裡生長的野菜,麵條碧綠脆嫩。
冰清,你的勤奮學習進展如何?飯後,我再次坐在冰清旁邊。
還行!她微微一笑。
凌軒,你怎麼總是像粘糖一樣黏著歐陽老師啊?我也想親近親近。石興坐在冰清的另一邊說道,阿里爾、阿悅、青青等人也圍了過來,周圍頓時熱鬧起來。
歐陽老師,給我們露一手,石興慫恿道,其他人也是一臉戲謔,等著看熱鬧,就連龍哥也忍不住笑了,坐了下來。
小技而已,實在不值得給大家演示!冰清輕聲說道,有些害羞。
什麼?你竟然說凌軒的技能是小技,石興抓住了這一點,一臉戲謔。
來吧,來吧,大家催促著,不依不饒,冰清驚訝地看著我,我則向她鼓勵地點了點頭。
好吧,我學識淺薄,如果表演得不好,可別笑話我。她緊張地說道,拿出一張紙巾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