異性的朋友絕對是沒聽過的詞彙。

但是理解的人心裡喜歡,低頭想著就是不一樣,看出自己的心思也沒有羞答答的跑了,還說會和自己做朋友。

但是他果斷的拒絕了,“別那麼自作多情,我才不會喜歡有夫之婦.”

金水瑤聽著不生氣,他們之間應該是這樣的一種相處模式,幫助扶持。

雖然只是短時間的,但是她希望對方有成就,不辜負任何一個時期。

至於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,管她呢,著手下邊的事情,免得多一個身份不明的她,回頭堵不住。

宮溟一直認為蘇妤有替身,所以不曾猶疑過。

至於蕭無這,一開始就認為是大鸞的人,至於為什麼長相同,他估計認為是血親,在不就是大鸞的勢力有意栽培。

可是除了他呢?其他的人也會這麼想麼,顯然這是不可能的,那杜夫人千方百計的找來一個人暗算蘇妤,這突然間又出現了一個可利用的人,可想而知,她首先就不會放過自己。

但是進宮她沒有這能力,但是可以藉助一個人。

一個對他也不是全然都信任,但是卻足以毀了他眼前的人。

“小王爺,這內部鬥爭現在很激烈,如果這個時候您能出面,必然能壓住一切.”

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,稍稍有一些鬥雞眼,穿著一身藏青色的衣袍,畢恭畢敬的站在宮溟的面前。

宮溟穿著一身兒長服,坐在椅子上看著來信,正是眼前這個男人說的事情。

“如果接手了,真的徹底的改變了我的性質.”

“什麼性質?”

鬥雞眼的男人並不理解,他認為宮溟現在不接受就是傻,群龍無首的時候正好立自己的威信,可以說是難得的一個好機會,垂手可得不去爭取,都快傻冒煙了。

但是這想法能有不能說,還得配合著問了一句。

“我要在太陽下行走.”

金水瑤的話徹底的封印在他的心裡,起了一定的作用,凡是來鼓動他的人聽到這句話,立馬想到了自己在黑暗當中。

在黑暗當中的他們為何要鼓動眼前這一位,目的也是要在陽光下行走,讓自己活得和普通人一樣,能夠牽著家人的手,進酒樓走街市。

不擔心什麼時候被抓,也不必看到捕頭就慌張的躲起來。

甚至逢年過節也能回家團聚,而不是撒著逆天大謊的說著,“東家這忙,實在是走不開.”

其實作為家裡獨苗的或者是長兄長孫,往往在祭祖的時候需要他們出面,可是那個時候他們不敢。

畢竟在年前的時候都要坐上一炮,好像是給這個年做個總結,給上位者上上眼藥,預示著有他們這樣的一股人。

可是一旦知道了有這麼一股人,也是註定他們亡命天涯的時候,哪裡會跪在祖宗牌位前上一炷香。

“不說話就是認同.”

宮溟喝著手裡的茶,突然覺得有了一種陽光的味道,尤其是一束光打在他的茶盞裡,和著陽光喝下去味道雖然有些澀,但是心裡透著甜。

好些的茶水其實不澀,甚至入口都是綿軟的。

他感受也是心理作用,因為不知道自己何時能完成心願。

“王爺,您能甘心麼?”

雖然也是這麼想的,但是現實的誘惑力真大,尤其是感覺能夠看得見摸得著。

“讓我想想吧.”

一聽這話有峰迴路轉的意思,鬥雞眼的人高興的道:“王爺還想什麼,垂手可得的一件事情,何必火拼著消化掉.”

宮溟不語,看著陽光下打著花苞的花,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要綻放。

可是能綻放多久呢,凜冽的寒風來了,它也就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