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看你了。”

陸臻臻輕颳了一下程繡的鼻子:“你這丫頭,真是嘴甜。”

程繡咯咯地笑了起來:“哈哈~”

兩人有說有笑的,表面上一團和氣,絲毫察覺不到兩人之間有劍拔弩張的氛圍感。

陸臻臻也不多與人糾纏,見著場面話說的差不多了,便開始直奔主題。

陸臻臻收起笑容,神色嚴肅地說道:“聽說,你去營地見舒宴了?”

程繡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
陸臻臻目光凌厲,追問道:“你去單獨見他,想幹什麼?”

便是在陸臻臻的追問下,程繡低垂著頭,雙唇緊閉,可是沉默不語著。

哪曉得,這些話,可是一句不落地全被坐在堂屋裡的程錦聽了個正著。

便是程繡不回話,陸臻臻也不惱。

陸臻臻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你知道的,舒宴是有家室的人。”

陸臻臻一臉認真,接著說道:“我們有子安需要養育,是不可能分開的。”

陸臻臻眉頭微皺:“你現在的行為知道是什麼嗎?”

陸臻臻輕哼一聲:“難聽的話我不願意說,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,這樣做,對你是沒有任何好處的,知道麼?”

無論是陸臻臻說些什麼,程繡都是咬著嘴唇,不發一語的。

陸臻臻也懶得多糾纏,說完自已要說的那些話之後,人是便轉身自顧自離開。

路過堂屋的時候,是還和程錦微笑著打了招呼。

對著陸臻臻,程錦是笑容滿面。

待人走後,程錦瞬間垮著一張臉,陰沉著走進了裡屋,開始訓斥起人來了。

誰能想到,就在這風輕雲淡的日子裡,沒過幾日,謝柔竟是風度翩翩地來了程家村。

謝柔滿臉含笑:“舒家娘子。”

陸臻臻放下鋤頭,微微福身:“謝公子。”

陸臻臻扛著鋤頭,額頭上還掛著晶瑩的汗珠,在回家的路上正巧撞見了謝柔。

陸臻臻一臉好奇,問道:“謝公子今兒怎的來程家村了?”

謝柔愁眉苦臉,長嘆一口氣說道:“哎,別提了,我來勸程錦回山城書院就讀的。”

陸臻臻驚訝地瞪大了眼睛,急切地問道:“什麼,程錦那邊出什麼么蛾子了?”

謝柔眉頭緊蹙,無奈地說道:“別提了,也不知道怎麼的,程錦身體無虞卻是請了假,不肯回書院學習。”

謝柔憂心忡忡,接著說道:“這雖說鄉試三年一舉辦,但是讀書卻是半點也鬆懈不得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