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有待字閨中的姑娘,或者有相熟的人家有,這些一打聽就能知道。”

陸臻臻瞪大眼睛,嗔怪道:“哪有你一個大男人保媒拉縴的呀?”

舒宴一臉無辜:“什麼保媒拉縴呀?”

舒宴著急地解釋道:“我也沒做什麼,只是讓兩方見個面罷了,況且分文不取,他們自然對我心存感激。”

(這爺們,是聰明還是笨蛋呀。)

(這白花花的銀子,就這樣從手邊溜走了。)

舒宴見陸臻臻不吭聲,疑惑地問道:“怎麼了,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?”

(我都快要無語了。)

陸臻臻翻了個白眼,無奈地說道:“我還能說什麼呢?”

舒宴湊到陸臻臻跟前:“橫豎現在是叫程三哥認了錯,日後你不用跑路我也有驢車坐,兩全其美嘛。”

陸臻臻沒好氣地說道:“行行行。”

陸臻臻忍不住抱怨道:“只是,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這麼視金錢如糞土呀。”

舒宴撓撓頭:“我,有麼?”

陸臻臻提高音量:“分文不取,你說呢?”

舒宴趕忙認錯:“好吧,好吧,我以後多注意。”

陸臻臻神色認真:“你說,難道程三哥對程繡沒有情根深種麼?”

舒宴思索片刻:“根據我和程三哥的聊天情況、以及他如今對我的態度來說,是沒有的。”

陸臻臻表情神秘:“跟你說個事兒。”

舒宴一臉好奇,問道:“嗯,什麼事兒?”

陸臻臻微微一笑:“程繡最近都在跟著我打下手呢。”

舒宴皺了皺眉頭:“她不是有做活兒嘛,額,就是,繡帕子。”

陸臻臻輕輕嘆了口氣:“我猜測,應是尋求我的庇護。”

陸臻臻目光看向遠處,接著說道:“你也知道,按著我原先的行徑,在村裡早已是兇名在外,村人誰敢惹我?”

陸臻臻雙手抱在胸前:“而程錦去上學,程繡又拒了媒人,可能是怕遭人報復,這才尋求我的庇護。”

舒宴連忙搖頭:“程三哥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
陸臻臻挑了挑眉:“哦?給他介紹了姑娘之後,我看態度有變的不止是程三哥,你的也變了呀。”

舒宴尷尬地笑了笑:“哪裡哪裡。”

舒宴神情認真,解釋道:“我不過是覺得,程三哥並非真心愛慕程繡,家中又有老孃照顧,做不得偏激的事情罷了。”

陸臻臻將信將疑:“真的?”

舒宴鄭重點頭:“自然。”

陸臻臻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,說道:“如此的話,那可是太好了。”

陸臻臻心疼地說道:“你是不知道,程繡跟著我都是做的粗活兒。”

陸臻臻無奈地搖了搖頭,接著說道:“本來拈著繡花針的小手哪裡做得來許多粗活兒啊,看著我都心疼。”

舒宴皺起眉頭:“她做的是粗活,你做的就不是麼?”

說話間,舒宴輕輕抓起陸臻臻的一隻手,仔仔細細端詳起上面的繭子來。

人是盯著繭子沉默好一會兒,眼神中滿是疼惜。

舒宴聲音低沉,充滿愧疚地說道:“娘子,你辛苦了。”

陸臻臻目光堅定:“也就是這幾年,等果園做起來了,雞舍我交給程家嬸孃打理,就會輕鬆很多的。”

舒宴眼中滿是讚賞:“看來你早有準備呀。”

陸臻臻揚起下巴,自信地說道:“這是自然。”

陸臻臻雙手叉腰,接著說道:“我可是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的呀。”

舒宴忍不住大笑起來:“哈哈~”

舒宴滿臉笑意,接著說道:“不愧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