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沉默不語。

孟愚見她沉默了好一會兒,便上前兩步,問道:“怎麼樣,陸娘子,你考慮得怎麼樣了?”

陸臻臻白了他一眼,說道:“先不買了吧。”

孟愚臉上閃過一絲失落,說道: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強求吧。”

說話間,孟愚轉身便欲離開。

陸臻臻跟在身後,也要離開車行,哪曉得,陸臻臻出門時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一下。

說時遲那時快,陸臻臻往前一撲,雙手剛好扯住了孟愚的腰帶。陸臻臻這一用力,竟是生生將孟愚的腰帶扯斷,他的衣衫瞬間鬆開。

隨著這一動作,孟愚腰間掉出一包錦帕包裹的碎玉,正是陸臻臻的原裝玉佩!

陸臻臻怒目而視,質問道:“這是什麼?”

孟愚臉色煞白,慌張地說道:“陸娘子,你聽我解釋。”

陸臻臻雙手叉腰,喝道:“解釋什麼?”

舒宴趕緊湊過來,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娘子,消消氣~”

陸臻臻扭頭看向舒宴,提高了音量說道:“消氣,消什麼氣?我看起來有生氣嗎?”

陸臻臻攥著拳頭,渾身緊繃,一副壓抑著怒火即將爆發的架勢 。 見著陸臻臻如此,舒宴嚇得噤若寒蟬,哪裡還敢多話。

陸臻臻伸出手,厲聲道:“把玉佩還我。”

孟愚手忙腳亂地攏著自已的衣襟,一邊在地上慌亂地撿拾碎玉,一邊說道:“這是自然。”

陸臻臻冷哼一聲:“不問自取,是為偷。”

陸臻臻目光凌厲,質問道:“這一點,你不懂麼?”

孟愚低垂著頭,滿臉愧疚地說道:“我知道,都是我的錯。”

孟愚抬起頭,眼神閃爍,問道:“你想要怎麼處理此事?”

陸臻臻雙手抱胸,冷哼一聲說道:“我能怎麼處理?”

孟愚連忙說道:“不如我們私了吧。”

陸臻臻微微眯起眼睛,說道:“我們先聊聊,此事該怎麼處理。”

孟愚點頭應道:“好。”

陸臻臻轉頭看向舒宴,說道:“子安他爹,走,我們去孟掌櫃飯莊裡的廂房,好好與孟掌櫃的聊聊。”

舒宴應聲道:“好。”

三人進了飯莊,來到廂房裡面,陸臻臻“砰”的一聲關上了門。

陸臻臻直視著孟愚,怒喝道:“孟掌櫃的,你也是個體面人,何故做這樣的事情?”

孟愚額頭冒出冷汗,說道:“這次確實是我的錯,不知道陸娘子希望如何賠償?”

陸臻臻挑眉說道:“賠償?”

陸臻臻向前一步,逼問道:“你且先告訴我,你與縣令是何關係再說吧。”

孟愚眼神閃躲,說道:“這個與賠償無關吧?”

陸臻臻臉色一沉,說道:“你不說?子安他爹,押住他,扭送官府!”

舒宴毫不猶豫地應道:“好。”

孟愚驚慌失措,大喊道:“誒,等等,等等。”

孟愚色厲內荏地說道:“你也知道縣令對我恭敬,你覺得他,敢判我麼?”

陸臻臻柳眉倒豎,說道:“說來也是,子安他爹,搜身,快。”

孟愚後退一步,大聲說道:“你別碰我,敢搜我的身,別怪我叫人了哈。”

陸臻臻冷笑一聲,說道:“謝謝你提醒我了。”

陸臻臻快步上前,一個帕子塞進了孟愚口中。她與舒宴二人合力制住孟愚,開始搜身。

沒多會兒功夫,從孟愚身上搜出一塊刻有皇族印記的金牌。

陸臻臻瞪大眼睛,怒喝道:“你是偷東西成性麼?”

陸臻臻難以置信地說道:“皇族的金牌也敢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