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風行的角色。她迅速關了豆腐坊,將子安託付給了程家嬸孃照顧,獨自一人風風火火地往城裡的縣令衙門趕去。

一時間,程大娘與程三哥可是慌了神,面面相覷。

程大娘滿臉驚慌,嘴裡唸叨著:“沒想到這舒家娘子做事居然如此決絕。”

程三哥六神無主,焦急地問道:“娘,那我怎麼辦?”

程大娘強裝鎮定,說道:“無礙,無礙,到時候要是有人傳,我們去便是了,但是賠錢,我們沒錢!”

就在程大娘母子這般盤算著的時候,陸臻臻已然來到縣衙,將事情告上了官府。

縣令坐在公堂之上,威嚴地喝道:“堂下何人?”

陸臻臻恭恭敬敬地行禮,說道:“民女陸臻臻,狀告程家村程三哥。”

縣令皺了皺眉頭,問道:“有何冤屈?”

陸臻臻眼眶泛紅,氣憤地說道:“他摔壞了我家的傳家寶玉佩,還不肯賠償。”

縣令揮了揮手,說道:“傳程家村程三哥。”

程三哥戰戰兢兢地走進來,行禮道:“拜見縣令大老爺。”

縣令目光如炬,嚴厲地問道:“你可知罪?”

程三哥心中害怕,顫抖著說道:“草民不知。”

縣令臉色一沉,說道:“你是否摔碎了原告陸臻臻的玉佩。”

說話間,便有捕快端著碎裂的玉佩走了上來。

程三哥看了一眼,低下頭說道:“有。”

縣令怒喝道:“為何不賠償?”

程三哥哭喪著臉,說道:“沒錢。”

縣令拍案而起,怒聲道:“大膽,當著本官的面兒,還敢如此說話!要是不賠,本官只能將你押入大牢了。”

程三哥嚇得臉色蒼白,心裡想著:我可不想坐牢啊。

程三哥急忙喊道:“草民冤枉,冤枉啊。”

縣令並未理會他的呼喊,只讓捕快將人押入大牢。

因此,玉佩作為證物也被留在了衙門,縣令責令改日再審。

一日,孟愚去衙門尋縣令,無意間看見了玉佩。

孟愚好奇地問道:“縣令大人,這是哪裡來的?”

縣令回答道:“回稟大人,這是原告陸娘子呈上來的證物。”

孟愚面露驚訝,問道:“可是程家村的陸娘子?”

縣令點了點頭:“正是。”

孟愚盯著那塊玉佩,突然說道:“這塊玉佩我先拿走。”

縣令大驚失色,連忙勸阻道:“大人,萬萬不可呀,這是證物。”

孟愚滿不在乎地說:“一塊碎裂的玉佩罷了,我再弄一塊贗品放回來便是了。”

縣令急得額頭冒汗,再次勸道:“萬萬不可呀,大人。”

孟愚臉色一沉,語氣不善地說道:“怎麼,如今連本王這麼點要求,你都辦不到?”

縣令惶恐不已,趕忙低頭說道:“微臣不敢。”

孟愚冷哼一聲:“行,那我可就拿走了。”

就這樣,孟愚悄然拿走玉佩,除去縣令無人知曉玉佩被掉了包。

再次開庭時,擔心兒子的程大娘可是東拼西湊了錢來,預備著賠償以好贖齣兒子。

陸臻臻走進公堂,恭敬地行禮說道:“民女拜見縣令大人。”

縣令微微抬手,說道:“無需多禮。”

縣令接著說道:“傳被告程三哥。”

程三哥被帶了上來,一見到縣令就驚慌失措地喊道:“大人,大人,我錯了,我賠錢,賠錢。”

這大牢這麼可怕麼?人進去之後出來,竟是轉變如此之大。

要知道,縣令大人可還什麼都沒問呢。

縣令神色嚴肅地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