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臻臻臉上帶著歉意:“我就是開玩笑的,您別往心裡去哈。”

程家嬸孃無奈地搖搖頭:“你這孩子....,”

程家嬸孃沉吟半晌,終究是心善,還是沒有說出半句重話來。

陸臻臻告別了程家嬸孃,便腳步匆匆地自顧自往後山去。

迎面,人是撞見了程三哥。

陸臻臻揚起笑臉,熱情地說道:“程三哥,許久未見了。”

程三哥也未曾想到,陸臻臻會主動與自已打招呼,不禁有些意外。

程三哥忙應道:“舒家娘子,你我確實是許久未見了。”

陸臻臻瞥一眼人 手中提溜著的兔子,眼神中帶著幾分思索。

陸臻臻開口說道:“你這是,打獵回來?”

程三哥點點頭:“正是。”

陸臻臻目光堅定:“程三哥,依我看,你這打獵生意不做也罷。”

程三哥皺起眉頭,不解地問道:“你此話何意?”

陸臻臻環顧四周,指著後山說道:“這後山山好水也好。”

陸臻臻神情認真,接著說道:“打獵到底是會破壞生態環境,不若是種成一片又一片的果樹,長期發展。”

程三哥雙手抱胸,質疑道:“你這說的簡單,但是哪來的本錢呢?”

程三哥上下打量著陸臻臻:“按著你的說法,想來所需的銀錢可是不少呢,你付得起麼?”

陸臻臻眼神中透露出自信:“那我要是付得起,你可就不能上山打獵咯?”

程三哥毫不猶豫地說道:“你要是出得起這個錢,我不打獵又有何妨?”

陸臻臻鄭重其事地說道:“一言既出駟馬難追。”

程三哥也斬釘截鐵地說道:“一言既出駟馬難追。”

這廂得了程三哥的準話,陸臻臻可是壓力劇增。

人也是未想到,自已竟是會和程三哥打下這樣的賭約。

雖說自已也未有損失什麼,但是一旦失約,自已可就丟大人了。

陸臻臻如是想著,心下焦急不已,眉頭緊鎖。可轉瞬之間,人是有了主意。

還未到送貨的時間,陸臻臻便心急火燎地趕著驢車往城裡去。

陸臻臻一到便喊道:“孟掌櫃的。”

孟愚聽到聲音,從屋裡走出來,驚訝地說道:“陸娘子,你怎的這時候來了?”

顯然,孟愚尚且還不知曉陸臻臻此來一趟所為何事。

陸臻臻神色急切:“我有一事相求。”

孟愚一臉疑惑,問道:“何事?”

陸臻臻目光堅定,說道:“此事過後,你再也不欠我什麼了。”

孟愚眼睛一亮,驚喜地問道:“真的?”

陸臻臻用力地點點頭,說道:“真的。”

孟愚豪爽地說道:“你儘管說。”

陸臻臻咬了咬嘴唇,說道:“借我點銀子。”

孟愚有些意外,說道:“就這麼簡單?”

陸臻臻毫不猶豫地回答:“就這麼簡單。”

正是孟愚打算取銀子的時候,人是忽的想到了什麼一般,猛地停住了動作。

孟愚眉頭微皺,問道:“你要借銀子做什麼?”

陸臻臻深吸一口氣,說道:“我要盤下程家村的後山種果樹,需要繳納保證金。”

陸臻臻毫無保留,坦誠地接著說道:“我的錢不夠,這才找你借的。”

陸臻臻也不覺得有什麼可避諱的,人是直言相告,目光坦蕩。

孟愚微微一驚,問道:“多少保證金?”

陸臻臻聽見問話,伸出手豎起了三根手指。

孟愚倒吸一口涼氣,說道:“這麼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