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作者不怕死,提前告知。

我自己的書,想怎麼寫就怎麼寫,為什麼就一定要聽取你們的吐槽?

我自己大綱都寫好了,你一句否定我就否定?要是不喜歡,別在書評區留言ok?我會刪除,你不喜歡,不代表別人不喜歡。

硬是按照你們的想法,那我自己寫這個有什麼意義?我就是喜歡這樣題材的怎麼遭?!我要寫女扮男裝,我要寫陽盛陰衰,我要寫小弟一群,管你們什麼事?

不喜歡?慢走不送。

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們耗,本來一天天時間都不夠用,要不是還有寶寶喜歡,我會堅持天天更?

碼字不易,還望珍惜】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溫晏看著眼前的男人,他的眉眼之間皆是冷酷與決絕,完全沒有平日裡的溫和儒雅。

在他眼裡,她好似一團噁心不已的髒物。

那一瞬間,她竟莫名覺得,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?

感受著來自他身上滔天的殺意,長久沒有情緒波動的臉上,此時卻充滿了不解。

前段時間本就受了重傷,況且對方還是自己一直都很尊敬的師兄,也便不願真的拼盡全力對付他,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怒火,一步步化解他的劍法招式。

而本命劍已經開始出現了裂紋,發出細微的“嗡嗡”聲,似在悲鳴。

溫晏強壓住喉中發嘔的衝動,清冷的目光中帶著鮮少可見的破碎。

“師兄,這是何故?”

當她說完這句話之後,能夠明顯感覺到對方攻勢突然變得猛烈。

她一時不察,一道劍氣劃破了整隻右手,白色衣袖瞬間被血色浸染。

“晚月仙尊好大的能耐,到如今,竟還不知自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。”

晚月仙尊是溫晏的名號,眼前的人是她同宗的師兄白沐。

自年少修煉開始,她倆一直都是以師兄妹互稱,從未喊過對方名號,更沒有像現在這樣,大打出手。

不,換一個更貼切的說法。

她的師兄,想要殺了她。

溫晏緩了緩心神,看中時機同白沐拉開了距離。

“恕師妹愚昧,不知犯了何罪。”

她已經渾身帶傷,白衣之上淨是大片大片的血色,疼痛撕扯著她的每一根神經,可她面上卻不顯。

白沐早已被憤怒衝昏了頭腦,現聽溫晏的一番話,竟出奇般的冷靜下來。

“呵,好一個不知犯了何罪。那就讓師兄我,好好給師妹回憶回憶。

其一,品性惡劣,害得自己的師尊閉死關,生死不知。

其二,勾結魔頭,放出宗門鎮壓的大妖,現在仍還未全部抓捕,危害蒼生。

其三,心狠手辣,嫉妒你的徒兒天賦比你高,騙其去北海絕境尋求仙草,命懸一線。

其四,思想骯髒,大量尋找骨相俊美之男子作為爐鼎,修煉邪功。

其五,殘害同門……

……”

溫晏聽著白沐說出來的一樁樁“罪證”,只覺得分外陌生。

她是有一段時間莫名其妙的做了一些事情,因為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做,可她並沒有做過白沐口中所說的那些。

自小以來,她便是別人口中的天才,一心全撲在修煉上,所修之道還是無情無慾的無情道。

她沒感受到自己的道心混亂,所以她肯定,她沒有做過,不是她的錯。

倒是她內門弟子歡兒曾自己主動請求去北海絕境的某一秘境探索。

溫晏知道那個秘境,對歡兒來說沒有什麼危險,就讓她去了。

更何況她全程有偷偷跟在她後面護著,明明親眼看見歡兒進了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