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瀾:“為什麼不能喜歡我?”

“金主大人說不能喜歡你。”餘白下意識地回了話,隨後猛地睜開了眼睛。

“沈瀾?”餘白的眼裡閃過一絲驚喜,“你怎麼在這裡啊?”

沈瀾開玩笑道:“導演陸帆是我朋友,他說我家人魚睡著了都在喊我名字,讓我過來把人接回去住兩天。”

沈瀾的話在餘白筆直的腦回路里走了個來回後,餘白從沙發上坐起,問道:

“你又養了一條人魚嗎?他也在這個劇組拍戲嗎?”

沈瀾語塞,嘴角的笑意漸濃。

“你笑什麼啊?”

餘白有點頭暈,怕自已真暈過去,張嘴在自已的大拇指上咬了一口。

沈瀾也沒想到上一秒還在八卦的餘白下一秒會咬傷自已,想阻止也來不及,匆匆抽了幾張紙巾裹住了餘白的手指。

眼看著自已的血液被紙巾吸收,餘白有些心痛。

人魚血是甜的,餘白很喜歡自已的血,所以時不時地就會咬自已一口。

反正他只要變回人魚,傷口就會很快癒合了。

沈瀾將染血的紙巾扔進垃圾桶,黑著臉問道:“為什麼總是咬傷自已?”

餘白嘬了嘬指尖,意猶未盡地道:“血是甜的。”

沈瀾盯著餘白的尖牙看了一會兒,感慨道:“跟你接吻挺危險吧。”

餘白抬眸看向沈瀾,“你想跟我接吻嗎?”

沈瀾眼神閃躲,“不想。”

餘白扶著茶几,緩緩地挪到了輪椅上。

“金主大人讓我離你遠一點。”

沈瀾在沙發上坐下,大長腿交疊著,漫不經心地掏出了手機。

他的餘光落在餘白的身上,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。

就這麼過了幾分鐘,餘白又咬破了自已的唇瓣。

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淌,漂亮又可憐。

沈瀾走到餘白麵前,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鬆開了自已的唇瓣。

“你喜歡自虐?”沈瀾無法理解餘白這莫名其妙的舉動。

“很痛……”餘白的手指掐著大腿的面板,淚珠源源不斷地從眼眶湧出。

噼裡啪啦,珍珠撒了一地。

“腿疼嗎?”沈瀾走到餘白身前。

餘白疼得受不了,完全將孫霖的話拋在了腦後。

“我要…我要回酒店,你抱我回酒店。”

餘白抓著沈瀾的褲腿,仰頭可憐兮兮地望著他。

沈瀾:“變回人魚就不會疼了,是嗎?”

“是。”餘白有氣無力地回道。

沈瀾一把將人抱起,快步出了休息室。

不出意外,他倆又成了眾人的焦點。

好在酒店離劇組很近,上車後五分鐘就到了。

將人抱進房間時,餘白身上穿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。

“餘白。”

“餘白。”

沈瀾喊了兩聲,見人沒反應,直接將人抱進了浴室。

他記得之前孫霖往餘白的腿上噴了點水,餘白的腿就又變回魚尾了。

將餘白抱入浴缸後,沈瀾開啟了淋浴花灑。

水流從上而下,將餘白身上的衣服全澆透了。

餘白很瘦,隔著衣服都能看清他的肋骨。

等了一兩分鐘,餘白的雙腿還是沒有任何變化。

沈瀾的目光在浴室裡掃了一圈,在洗手檯上發現了兩袋海鹽。

沈瀾:餘白需要的是海鹽水?

“海魚飼養專用鹽。”

沈瀾仔細地看了看包裝袋上的鹽水配比,在浴缸中加入了適量的鹽。

五分鐘後,躺在浴缸裡的人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