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,這個小子竟有煉氣境的實力!那天賦豈不逆天?”身材壯碩的男子又瞪大眼睛,難以置信地驚呼道。
“那焦小小怕是都沒有這等實力吧?”旁邊一位清瘦的男子忍不住接話,語氣中充滿了驚訝和懷疑。
“這可不好說,焦小小靈根天賦極高,說不定只是還未展露煉氣境的修為呢。”一位老者摸著鬍鬚,若有所思地說道。
“但這白淵如此年紀就達到煉氣巔峰,確實罕見啊!”又有人插話進來,聲音中滿是讚歎。
人群你一言我一語,議論紛紛,看向白淵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、驚訝與探究。
鄒天瞪大了眼睛,滿臉通紅地大喊:“不可能!本少爺這等天賦,也不過開了七脈,他個瞎子憑什麼?”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,整個人像是被點燃的爆竹一般。
白淵靜靜地看著幾近癲狂的鄒天,神色平靜,不作理會,彷彿鄒天的憤怒與他毫無關係。
鄒天見白淵如此輕視自已,更是怒火中燒,一下子飛身襲來,怒吼道:“小子,接我一招!”他拳風凌厲,帶著呼呼的風聲直逼白淵。
然而,白淵卻不慌不忙,在鄒天的拳頭即將近身之時,猛地抬起手掌,看似輕描淡寫地一揮,只聽“啪”的一聲巨響,鄒天竟被這一掌直接扇暈過去,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何峰一臉黑線,看著暈倒在地的鄒天,心中懊惱不已,彷彿後悔收了這麼個衝動無腦的玩意兒。
杜仲秋則仰頭大笑:“哈哈哈,小子,你是哪家子弟?天衍州我好像沒聽說過白家,出了你這麼個天才。”
“白家?這小子是出自白家嗎,難怪啊,這白家也是名號響噹噹,天衍州煉丹第一家,想不到竟出了這麼個修煉天才!”人群中有人恍然大悟般說道。
白淵神色平靜,不卑不亢地回答:“我叫白淵,是我爺爺幫我取的名字,但我並非白家之人,我從小就是個孤兒,前輩莫要誤會!”他的聲音迴盪在每一個人耳邊。
“什麼!”所有人都大吃一驚,那一張張臉上寫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,彷彿知道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。
李銘澤微微眯起眼睛,嘴角上揚:“有意思。”
焦小小,靜靜地看著白淵,眼神中帶著探究,卻始終不說話。
杜仲秋也是一愣,眉頭微皺:“那,你何故拒絕靈根測試?”
白淵面無懼色,依舊神色平靜地回答:“緣由小子已經說過了。”
杜仲秋先是一愣,隨後哈哈大笑起來,只是那笑聲中卻藏著一絲慍怒:“你是在戲耍老夫嗎?”他的目光變得犀利,緊緊地盯著白淵,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起來。
“小子不敢。”白淵連忙拱手道,神色略顯緊張。
“那老夫就想讓你測一下,你可敢拒絕?”杜仲秋不慢不緊地說道,目光如炬,緊緊盯著白淵。
“這下麻煩了,原本是怕這白瞳的力量被測出來,想矇混過關,但這老者不依不撓,只能硬著頭皮上了!”白淵在心裡暗自叫苦,臉上卻強裝鎮定,深吸一口氣說道:“既然掌門如此要求,小子從命便是。”
白淵在眾人充滿期待與好奇的目光中,緩緩地將雙手放在了檢測靈根的石碑上。
起初,石碑沒有任何反應,眾人都屏住呼吸,緊緊地盯著。
可就在一瞬間,只聽得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石碑竟然直接爆開了!碎石四濺,強大的衝擊力讓周圍的人都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。
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,現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就在這時,一個面容俊朗的中年男人腳踏虛空,如流光般飛速飛來,穩穩地落在眾人面前:“掌門師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