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到了一片幽黑的環境裡,四周靜謐得讓人心裡發毛。微弱的光線中,隱約可見一棵形狀奇特的樹矗立在前方。

“老大,那就是虛神果,傳說可以滋養靈魂。”一個小弟壓低聲音說道,聲音裡難掩激動的顫抖。

眾人的目光齊齊聚焦在那棵樹上。只見它的枝幹扭曲盤繞。

樹葉呈現出深邃的墨綠色,在這幽暗的環境裡,竟似有微光流轉。而最引人注目的,是那樹枝上懸掛著的幾顆晶瑩剔透的果實。

白淵凝視著那些虛神果,能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靈魂波動從它們身上散發出來。狂刀的眼睛裡也閃爍著渴望的光芒,但他還算冷靜,說道:“大家小心,這裡有如此珍貴的寶物,說不定還有其他危險存在。”

眾人聞言,都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武器,小心翼翼地朝著那棵樹靠近。每走一步,心跳似乎都加快了幾分。

“哈哈哈,謝謝各位了,這虛神果樹,我鄒家笑納了!”一陣張狂的笑聲在這幽黑的空間中突兀響起,令人心頭一驚。

不知道從何處竄出一幫人,瞬間打破了原有的寧靜。帶頭的少年十五六歲的年紀,身著華麗的錦袍,上面繡著繁複精美的紋路,在這昏暗的環境中竟也閃爍著若隱若現的光芒。

少年面容白皙,五官精緻卻帶著一抹驕縱與傲慢。那一雙細長的眼睛微微上挑,透露出不屑與輕蔑的神情。他嘴角上揚,掛著一抹肆意的笑容,彷彿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
其身後跟著的一群人也個個身著勁裝,神色冷峻,目光中透著兇狠與貪婪。他們迅速散開,將白淵等人團團圍住,手中的武器在黑暗中閃爍著寒光,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。

“哼,你們這群烏合之眾,也敢覬覦這等寶物?”少年雙手抱胸,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審視著白淵他們,“乖乖讓開,興許本少爺心情好,還能饒你們一條性命!”

白淵眉頭緊皺,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,緊緊握著手中的黑玄槍,嚴陣以待。狂刀也怒目而視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鄒家小子,別太囂張,這虛神果可不是你說拿走就能拿走的!”

“既然知道是我鄒家出手了,勸你們還是識點相!不然要你們好看!”一個嘍囉囂張地喊道。

“就憑你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,也敢和鄒家作對?鄒家的威嚴豈容你們挑釁!趕緊滾蛋,興許還能留你們一條賤命!”

白淵聞言,眼中寒芒一閃,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。他二話不說,身形如電般掠出,手中的黑玄槍攜著凌厲的勁風,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那囂張的嘍囉刺去。

那嘍囉還未反應過來,只覺眼前黑影一閃,緊接著一陣劇痛傳來。黑玄槍如一道黑色的閃電,瞬間貫穿了他的胸膛。

“啊!”嘍囉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,鮮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,染紅了大片地面。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前的長槍,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。

帶頭的鄒傑邪魅一笑,“好身手!”他的目光緊緊鎖定白淵,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和興奮。

“不知閣下為何要蒙著雙眼?”鄒傑饒有興趣地盯著白淵,試圖從他的身上看出些端倪。

“你管不著。”白淵冷冷地回應,語氣中充滿了不屑。

“哈哈哈!這天衍州,還沒有我鄒家管不到的事!小子,你要是殺了你身後的這幫雜碎,也許本少爺一高興,收你當一條狗。”鄒傑放肆地大笑起來,那笑聲在這幽黑的環境中迴盪,顯得格外刺耳。

“哼!”白淵冷笑一聲,他的身體微微顫抖,不是因為恐懼,而是因為憤怒。他的雙手緊緊握住黑玄槍,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。“就憑你也配?”

此時,殺意逐漸瀰漫開來。空氣彷彿變得凝重,讓人感到呼吸困難。

“既然你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