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深海之中。
至於結果…
就是氧氣耗盡依舊憋氣在深海中，整個人直接嗆水險些昏迷過去，這才透過考驗。
至於落敗的其他人，早就讓塵君亭勸說海神鬥羅先行帶他們回海神家族裡療傷了。
“是，是，你是功臣。”
塵君亭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說道：“但是你可不要忘了，最後你昏過去上不來，還是我將你給撈了上來，順便給你做的心肺復甦。”
說到底，這句話就一個意思：我是你的“救命恩人”。
“好吧，好吧，擦就擦。”
眼見行不通，古天晨嘆了一口氣後，還是拿起自己的外套，清理起自己造的“孽”。
只是一邊打掃，一邊觸碰了一下已經消失的考核印記，突然問道：“老塵，你說我接下來的第一魂核，應該凝聚什麼屬性為主？”
其實只要是在參加神考時突破封號鬥羅的，沒一個凝聚過魂核。因為他們的順利突破都是考核中獲得獎勵——修為提升一級。
簡單、粗暴，但並沒所謂的“後遺症”。
準確來講，就是接下來你可以正常的突破，直至九十八級。然後想要突破九十九級的話，其實就只要凝聚一枚魂核就可以了。
相較於現在的突破方式，九十級前凝聚第一魂核突破、九十九級前採取“同位共振之法”或者“陰陽互補之法”凝聚第二魂核突破…如今古天晨他們這些人，無疑能順利許多。
塵君亭不為所動，只是問道：
“你還要凝聚第一魂核？”
“那當然。”
用“你以為呢”的眼神掃了一眼塵君亭，古天晨就將自己那件已經徹底汙穢的外套扔進一旁撕裂出來的空間，讓亂流撕扯粉碎。
然後說道：“正常情況，哪種程度強？”
“不好說，看人。”
“那我要是多加一枚魂核呢？”
“那當然是後者。”
“所以嘛！”
古天晨在錘了自己掌心一拳，在塵君亭身邊坐下，“既然能有變得更強的機會，那我為什麼要放棄？就因為後者會變得更危險？”
塵君亭不語，對此不置可否。
任由古天晨一人在他身邊發揮，“老塵，說真的，我不論實力或天賦都不弱。對吧。”
“當然。你為什麼要懷疑呢？”
見他語氣突然變化，似乎也是察覺到古天晨的想法，塵君亭此刻也為之正色起來。
“那你覺得，相較於萬年前…”
“遠勝！”
一聽這倆字，古天晨為之啞然。
“我還沒說完呢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塵君亭的臉上帶著認真，“我能猜到你想問的是什麼，但我還是那兩個字，‘遠勝’。”
“不論是誰？”
“嗯…”
塵君亭稍顯猶豫，還是加了句，“除了唐三。”
只是話語間，沒有丁點兒的尊重意味。
好像僅僅保持就事論事就不錯了。
但不管唐三這人人品如何，他的天賦和最後的成就的確難以否認。這點不能自大。
“是嘛。”
被如此稱讚，古天晨心情難免不錯。
“他們可是都已經成神了啊。”
不過說實話，其實他自己也這麼認為。畢竟對比同齡狀態，自己可一點不虛他們。
同為天之驕子，古天晨自然有屬於他的驕傲。雖然平日看似不顯，但是絕對不弱。
甚至，如果說先前是不弱的話，可當塵君亭、王冬兒、寧天、霍雨浩，一個個都得到神祇青睞後，這種情緒就變得異常強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