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嬰?”

一路上魏無羨反常的安靜,讓藍忘機十分擔憂。

魏無羨一向是個閒不住的主,今日這般安靜,實在是讓他擔憂。

“可是金光瑤有什麼不妥?”

魏無羨這才想起當時因為調侃藍忘機,他又沒想到他有什麼值得金家算計的,就沒將綿綿的提醒告訴藍忘機。

“藍湛,你還記得綿綿嗎?”

“如何?”

魏無羨將當時綿綿的原話還有他之前對金光瑤的感覺都告訴藍忘機。

“藍湛,你說我一個身無長物的窮小子,他們到底看上我什麼了?還想算計我,我有什麼值得人算計的?”

魏無羨實在想不明白,他現在就是個一窮二白的散修,連宅子都是他爹留下的。

他現在身後也沒有家族在,若是想要從他這入手對付藍家那也太異想天開了吧?

魏無羨想破頭也沒想到其中緣由,只得百無聊賴的轉著陳情,倚在桌上喝酒。

藍忘機不經意抬頭就看到魏無羨手中的陳情。

......

“魏嬰,你手中並非沒有他們覬覦的東西。”

而是他們不籌謀,還真的拿不到。

“什麼?你想到了?”

魏無羨隨手將陳情放在桌上,湊到藍忘機跟前,等他說話。

誰知魏無羨等了半晌也沒見藍忘機說話,見他只是看著他放在桌上的陳情。

“.....”

魏無羨想到了一種可能,還沒開口證實,就聽到了藍忘機的下一句話。

“魏嬰,若是你的陰虎符在別人手裡會有這麼大威力嗎?”

魏無羨皺眉,將已經許久未被放出來的陰虎符拿了出來。

陰虎符一出現,原本被隨意放在桌上也沒反應的陳情突然像是打了雞血似的,飛回到魏無羨的手裡,陰虎符也跟著動了動。

魏無羨已經習慣了這兩的時不時有靈的現象,也不管它們。

“你是說,他們看上我的陳情和陰虎符了?”

藍忘機突然想到外面對於魏嬰的傳聞,還有逐漸聲名大噪的“夷陵老祖”的稱號。

現在提起景行君或許有人不認識,可一說到夷陵老祖,隨便拉個人都能說上幾句。

這難道也是那些人的陰謀嗎?

“看來是有人惦記你這可以招陰控鬼的東西了。”

有些東西一旦被串聯起來,目的和陰謀就漸漸開始變得清晰了。

“呵,也不看看,就算那拿到了我的東西,他們能不能用。”

魏無羨冷笑。

“況且,我的本事可不是因為它們。”

魏無羨看著一個一隻手心貼著他不放的陰虎符和陳情。

他控鬼御屍,從來都是他自已的本領,如今怨氣已經在他體內,陳情和陰虎符只是個媒介助力罷了。

“魏嬰,不可大意。”

藍忘機不贊成的看著魏無羨滿不在乎的樣子。

魏無羨確實有自保的能力,可金光瑤和金光善不是善茬,他們背後還有哪些隨時想要分一杯羹的心懷不軌之人。

藍忘機越想,臉上的神色越嚴肅。

“好啦,藍湛。知道他們有所圖,咱們就可以有應對之策,別像個冰塊似的放冷氣。”

魏無羨好笑的去捏藍忘機的臉,堂堂含光君就這樣任憑著魏無羨將他的臉搓圓揉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