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識的推開門把手,裡面的場景立馬讓她發出尖叫聲。

喬南安迅速轉過身閉上眼,臉蛋通紅一片。

霍澤言不緊不慢的繫上浴袍帶子,濃黑的眼凝在突然而至的喬南安背影上,“躲什麼,又不是沒看過。”

聽見霍澤言輕描淡寫的聲音,她臉上的紅暈加深,根本不敢回頭,生怕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汙力眼睛。

霍澤言見她這麼怕的樣子,冷哼一聲轉身上了床,拿起床頭的一份報紙悠哉悠哉的看了起來。

喬南安聽到背後的聲音,才敢睜開眼轉過身,見霍澤言已經躺在床上認真看報紙,絲毫沒有把她放在眼裡。

她抿了下唇,知道他現在不想理她,可是想到她來的目的,她只有選擇犧牲一下自已。

因為現目前看來,他好像對她的身體還算滿意。

喬南安打定主意鬆開了緊攥的手指,慢悠悠的爬上床。

霍澤言的視線從報紙上抬起,有些意外的眼神的落在喬南安緋紅的臉上,剎那之間就變得犀利起來,放下報紙的他看起來似乎看破冷一切,聲線很是冷冽,“說吧,有什麼事求我。”

喬南安一下子頓住,看他的眼神很是驚訝,不過轉瞬臉上就浮起一個燦爛的笑容,躲閃著眼神根本不敢看他,打著哈哈心虛的說:“我能有什麼事?”

男人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,幽深的眸冷執而淡漠的與她對視,溢位唇邊的嗓音暗含著辨不明的意味,“是嗎?”

喬南安被霍澤言的眼神盯的心裡直髮慌,忽然她不知哪來的勇氣,一下子騎在了他腰上,按住他寬厚的肩膀,低下頭直接含住了他冰涼的唇,瞪著紫葡萄一般黝黑的杏眸打量他的表情,在察覺到他眸底隱含著的一絲暗色,驟然加深了這個吻。

她清甜的舌沒有章法的描繪他的唇,只是一個笨重的青澀的吻卻瞬間勾起了他的慾望,霍澤言眼底的暗色剎那深沉似海,單手霸氣扣住她的後腦勺化被動為主動,一個翻身,把她輕易的壓在身下, 濃黑的眸直直的望進她驚慌的眼底,“勾引我,你還嫩了點。”

喬南安沒想到一眼就被他看穿,她按耐住心裡的懼怕,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意有所指的魅惑一笑,“我是嫩了點,但有用就行。”

兩人身體嚴絲合縫,對方一丁點細微的變化都能快速捕捉到,更何況……

本來之前心裡還有些忐忑,但現在他給她的反應讓她有了些許把握,看來,這事有著落。

哪知道她剛鬆一口氣時,就被霍澤言一把掐住了脖子,她驚恐的迎上男人盛怒的眼,耳裡聽見他對她冷聲警告,“我最討厭有人帶著目的接近我,就算是你也不行,只有我想,沒有你要。”

“放開我……”濃烈的窒息感快讓她喘不過氣來,她在他身下難受的掙扎著快,張唇大口呼吸,乞求更多的空氣。

她就像待宰的羔羊,她是獵物,他是獵人,是生是死全憑他主宰。

霍澤言的掌控欲瞬間燃起,鬆開手抬起她的下巴,仁慈的在她唇邊低喃,“我這就給你。”

話落,封住了她的唇……

一翻雲雨,天邊已然暗沉。

喬南安無力的趴在床上,大汗淋漓,就像蒸桑拿,面紅耳赤,精疲力竭。

她懊惱的捶了捶枕頭,心裡把霍澤言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。

死男人,勁這麼大,她腰疼死了。

喬南安翻一個身,生無可憐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嘆氣。

哎,被吃幹抹淨不說,問題是她什麼也沒問出來,真是血本無歸。

霍澤言從浴室出來,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,語氣調侃,“不去洗澡,怎麼,還想來一遍?”

喬南安迅速拉過被子蓋住自已,但轉瞬想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