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不等她想清楚,霍澤言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如地獄修羅在她耳邊炸響。

“放大蟲!”

一聲令下,鐵籠被人開啟,白虎咆哮著躍了出來,只要霍澤言一個眼神,大蟲猛的撲向跪在地上的沈宴。

喬南安驚恐大叫,“小心!”

沈宴瞳孔劇烈一縮,應激的翻滾著身子躲過了白虎的攻擊。

白虎沒有抓到獵物,它的雙眼如同火山口般熾熱,閃爍著凶煞的紅光,身上的白色波紋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暴戾之氣,讓人感到一種深不可測的恐懼。

吼!

喬南安嚇傻了。

霍澤言瘋了!

他竟然放虎咬人。

眼看著白虎就要發動下一次攻擊,情急之下,她一把取下頭上的髮簪,一頭烏髮隨風飛舞,一雙美眸決絕的望向白虎的主人,“讓他走,不然我死在你面前。”

話落髮簪猛地刺向她白嫩的脖頸,鮮紅的血頓時冒了出來,霍澤言瞳孔劇烈放大。

他冷硬的下顎線似乎叫囂著死寂一般的冷怒,雙眼猩紅如猛獸失去了所有理智,青筋暴起,鐵青著臉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從牙縫裡飄出三個字。

“讓他滾!”

白虎像通人性似的,收起全身倒刺,改變攻擊形態,只是朝著地上慘白著一張臉的沈宴兇惡的咆哮一聲,隨後就乖乖的躺在了原地休憩起來。

手下見此,扯住還在發呆的沈宴的衣領,提著他向鬥獸場外走去。

沈宴這時回過神來,他痴痴的望著喬南安,她脖頸間的紅刺痛了他的眼,他不甘朝暴戾中的男人大吼,“霍澤言,你放了她,你根本不愛她,你憑什麼霸佔她!安安不是物品,你休要玩弄她,放開我,我不走!我不走!”

眼看著霍澤言狠戾的眼神,手下深深的打了個寒戰,朝沈宴怒聲,“沈少爺,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!”

話落,手起刀落敲在激烈反抗掙扎的沈宴後腦勺上,宴眼前一黑,暈了過去。

喬南安看沈宴走遠,她才鬆了一口氣,因此手上不免卸了力道,髮簪應聲而落,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
這一聲落在她心上,就像凌遲。

整個鬥獸場就只剩下他和她,她害怕的緩緩抬眼,對上男人猩紅的眼,還不待她說話,就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按在看臺冰冷的石墩上,那雙幽冷陰的眸子緊盯著她,“喬南安,你活膩了!想死,我成全你。”

喬南安漲紅了臉,神情痛苦,她抓住他扼住他喉嚨的手,睜大了雙眼,淚花像水晶般凝結,無助的望著他哀求,“阿澤……我錯了……對不起……”

一聲阿澤讓男人微微出神,他盯著身下哭得梨花帶雨惹人憐愛的女人,眼裡牽起的一絲心疼很快被怒火淹沒,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,微眯的瞳眸,有野獸捕食的光芒,他一把撕碎她的旗袍。

“啊。”喬南安尖叫出聲,瞬間感到身子涼颼颼的,她哭泣著下意識護住胸前。

霍澤言手指輕輕劃過她的髮間,溫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珠,可赤紅的眼底卻是不寒而粟毀滅般的摧毀欲,“喬南安,記清楚,誰才是你男人。”

話落,沒有任何預兆,兇狠至極。

“呃……”喬南安再也忍受不住,高亢的輕吟由慢到快猶如斷了線,一聲聲只會加重他的摧毀欲。

讓她再也不敢為了別的男人忤逆他,他掐著她白淨的脖頸,盯著她迷醉的臉,喘息著命令,“說,你男人是誰!”

“啊……是澤言啊……”喬南安的聲音猶如斷了線的風箏,一聲聲崩斷,破碎的嗚咽斷成兩半,聽在他耳裡,卻只換來他更多的瘋狂。

躺在鬥獸場地板上的白虎,瞟了一眼纏綿不休的兩人,沒精打采的耷拉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