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妻。

況且他似真似假的語氣,讓她無從辨別他這句話是真假,一切當不得真的,她也不會那麼蠢的去反駁他,於是假笑著說:“沒有。”

霍澤言看她笑不達眼底,完全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,他的氣息陡然沉了下來,骨節分明的手伸進領口,暗眸定定的鎖住她臉上的表情,語氣透著幾分漫不經心,“說謊的孩子可不乖。”

他的手指如同在琴鍵上舞動,流暢而熟練,彷彿是音樂的化身,惹的她全身戰慄,雞皮疙瘩瞬間冒了起來,羞恥的低低乞求,“求你,不要這樣。”

霍澤言輕笑一聲,惡劣極了作亂,“不要是怎樣,是這樣?”

“嗯……”喬南安緊咬著下唇,強忍著不洩露絲毫的聲音,可是還是被對方得逞,他彷彿對她的反應很滿意,嘴角的笑意加深,“安安,你看,你也是有感覺的,所以別想著離開我,嗯?”

喬南安真是恨透了她這副身子,最終受不住羞恥的閉上雙眼。

她越是這副欲語還休的羞怯模樣,落在他眼裡就越是勾人。

霍澤言眸色比夜色還要黑,單手捧著她的臉,氣息急促,或輕或重的吻她,空著的另一隻手緊緊掐住她的腰,漸漸……

喬南安光潔白皙的下巴微仰,雙手死死的攥著床單,手上曲起的手指骨節尤其好看,皺著她好看的細眉,忍著他帶給她的疼,任他或輕或重的品嚐。

“安安真美……”霍澤言凝著比玫瑰綻放都美的她,血脈噴張,結實的胸膛溼漉,額前冒出細密的汗。

目光交匯的瞬間,充滿了無聲的戰鬥,彷彿彼此之間有一種看不見的電流在傳遞。

他就像一根緊繃的弓弦,隨時準備著釋放出毀滅的力量,喬南安只覺得自已快死了。

交疊的影子印在牆上,月光安靜地照在上面,最後的最後,是她如脫水的魚大口呼吸,嫣紅的唇瓣裡不斷溢位微弱的嗚咽,猶如被風雨摧殘的梨花,整個人瞧著蒼白而無力。

他挑起好看的眉,唇角勾起一抹饜足的笑,語調輕慢,“嘖,真可憐。”

望著他玩世不恭的眉眼,喬南安有片刻的失神,一股熟悉感驀地襲上心頭,就彷彿她已經認識了他很久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