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裡。

穿著寬大的病號服的喬南安,髮絲凌亂的跪在病床上,她努力仰著脖子,瞳孔散渙的盯著眼前的糖果。

而她露出來的脖頸,以及纖細的胳膊上,隨處可見的都是曖昧的紅痕。

坐在她跟前的男人,身著漆黑的西裝,翹著二郎腿,浸滿興味眼神裡,藏著一股幽然的戲謔。

他修長的兩指並著糖果棒,在她努力仰頭,努著唇,就要含住時,往外收了收。

“乖,在努力一點,往前動一動。”

他伸出另一隻手,托住喬南安的後腦,像是在撫慰一隻寵物狗般,一下接著一下,輕輕的由上至下的撫摸著。

喬南安的脖子,機械般的側了側。

聞著糖果的香氣,她嚥著口水。

好想嘗一嘗……

可是,她的雙腿沒辦法使力,怎麼都動彈不了。

她轉動著溼漉漉的雙眸,幽碧的瞳孔,閃爍著靈動的微光,像是在森林中第一次見到人類的小鹿般,撲閃撲閃的眨動著,絲毫察覺不到危險。

“求求你,給……給我……我要。”

“你得靠自已去拿,安安。”男人壓著聲線,低沉而蠱惑,捏著糖果的長指,靈活的交替著。

明明只用一分力,把糖放到她嘴裡就好,可他就是不給。

她搖搖頭,雙腿有些打顫,語氣又低又幼:“我拿不到,你幫幫我。”

話音剛落,男人深眸微眯,盯著她那微張的粉唇,喉嚨動了動。

下一秒,他乾脆利落的把糖果放入嘴裡,牙齒用力,‘噠’的一聲,將糖果棒咬斷。

接著,抬手捏住喬南安的下巴,對著她的唇,舌尖撬開她的牙齒。

薄冷的唇,帶著糖果的甜味,在她的唇齒間,瘋狂的掠奪,碾轉在她的舌尖之上,一點點侵佔她的呼吸。

喬南安受不住他這番的攻掠,很快就喘不上氣來。

粉嫩的臉蛋憋得通紅,努力的推了推男人。

男人這才鬆開了她,漆眸裡翻騰而上的情慾如一片火海般,狂妄的燒了起來:“真沒用,教了這麼多天,還是不會換氣。”

喬南安失落的低下頭,呼吸微粗,眼眸裡蓄滿淚水:“我是沒用,什麼都學不會,想站起來,也站不起來。”

她恨自已沒用般,雙手緊攥著床單,淚珠滾落下來,滴在床單上,暈開一處處的痕跡。

喬南安是霍澤言從實驗室裡救回來的廢物,當時在做研究,有毒氣體洩露,她吸入過多,昏迷在實驗室。

被霍澤言救出來之後,就養在醫院裡,可是醒來後的她,對過往的東西記不太清。

只知道霍澤言是她的恩人,沒有他,她就沒命了。

霍澤言還告訴她,她的家人,知道她失去了搞科研的能力後,不想接一個毫無用處的女兒回家,對外直接她在實驗室事故中已死亡,至少,還能為家族爭到一份名譽。

於是,剛死裡逃生的喬南安,只能拼盡全力的取悅霍澤言,生怕他有一天,也會不要她。

可在醫院這段時間,霍澤言每次來看她,都會對她進行一番掠奪。

昨天晚上太過激,導致本就沒有完全痊癒的喬南安,雙腿失力,怎麼都站不起來。

而現在,霍澤言正拿著她最愛吃的橙子味硬糖,誘哄著她站起來。

見她失落的紅著眼,豆大的淚珠,一顆顆的掉下來。

他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對上他的眼眸,他輕挑著眉梢:“給我看看,糖都喂到你嘴裡了,怎麼還哭?不喜歡吃的話,還給我吧。”

隨著話落,他俯身要去,從她嘴裡奪過硬糖。

喬南安頓時收了眼淚,緊緊抿著唇,舌頭緊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