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南安面色一沉,“小萍,你盯緊劉管事,有什麼風吹草動,第一時間告訴我。”

小萍聽見喬南安的吩咐,一下子冷靜了下來,“是,喬小姐。”

夜色漸濃,一片寧靜籠罩著大地,荷影軒許清秋的臥室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。

劉管事趁著許清秋在浴室洗澡,她彎身正準備把手裡的東西放在床墊下面,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。

一道寒冷帶著質問的聲音,“你偷偷摸摸的在幹什麼?”

劉管事嚇得轉過身直把東西往背後藏,她沒想到這個時候霍澤言和喬南安會突然來這裡,整個人慌張到了極點,“沒幹什麼,我就是在檢查夫人床單有沒有鋪好。”

霍澤言眼神冷的嚇人,“把你手裡的東西拿出來。”

劉管事手一直往後縮,“少爺,我真沒幹什麼。”

霍澤言眼眸森然,眼裡漸漸醞釀出一場風暴,“別讓我說第二遍!”

劉管事嚇得一抖,直接把背在背後的手伸了出來。

霍澤言和喬南安在看見劉管事手裡的東西臉色紛紛一沉。

浴室裡的許清秋聽到外面的吵鬧聲,急忙穿好衣服出來,正好看見劉管事手裡的東西。

她臉色驟然冷凝,幾步走向劉管事拿過她手裡扎滿銀針的小人翻過來一看,上面赫然寫著她的生辰八字,一個大大的鮮紅的死字拉扯著她的神經。

許清秋一巴掌扇在劉管事的臉上,怒火熊熊燃燒,“你好大的膽子,竟敢咒我死!”

劉管事手捂著犯疼的臉,眼神無辜的解釋,“夫人,不是我,我就是膽子再大,也不敢做這樣的事啊。”

許清秋拿著手裡的小人厲聲質問,“說!到底是誰指使你乾的!”

劉管事害怕的眼神看向霍澤言身邊站著的喬南安,一副猶猶豫豫小心翼翼不敢說話的樣子。

喬南安見此,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今晚的事明顯是衝她來的。

思及此,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許清秋隨著劉管事的目光看了一眼喬南安,隨即冷冷回頭重新瞥向劉管事,“怎麼,指使你的人在現場?不敢說?來人,把劉管事給我……”

還沒等許清秋說完,她眼一閉,心一橫,樣子害怕到了極點,豁出去般的指向喬南安,“我說,我說,是喬小姐,是她指使我的。”

剛好得到訊息的霍老夫人和霍知瑤在這時趕來,劉管事指認的話一下子讓她們頓在了門口。

霍老夫人威嚴的聲音響起,“大晚上的不睡覺,都在幹什麼,什麼喬丫頭指使的?”

許清秋見霍老夫人,收起臉上的怒容,一向冷漠的臉上有了絲別樣的情緒,“媽,你怎麼來了?”

霍老夫人關心的問: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
許清秋把手裡的東西交給霍老夫人,“媽,你看吧。”

霍老夫人接過一看,臉上壓抑著怒氣,聲音也染上了幾分冷凝,“這也太可惡了。”

挽著霍老夫人的霍知瑤安撫的順著她的背,“奶奶,您別生氣,我相信南安姐姐,她這麼心地善良的一個人,怎麼可能會幹這種事呢?”

霍老夫人神情嚴肅,“我當然相信喬丫頭,這種下三濫的事,喬丫頭才不會做。”

霍知瑤身子微微一僵,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。

喬南安心裡湧起一股暖流,感動霍老夫人無條件的信任。

劉管事一下子跪在了霍老夫人面前,“老夫人,我說的千真萬確,真的是喬小姐指使我做的,這個小人是喬小姐親手交給我的。”

霍老夫人怒不可揭,“荒唐!喬丫頭為什麼要這麼做!你簡直其心可誅。”

劉管事見霍老夫人不相信,立即焦急的聲辯,“上次夫人把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