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捂著胃嘴唇顫抖著,好似在極力忍受巨大的疼痛和折磨。

喬南安見霍澤言這個痛苦的樣子一下子慌了神,她臉上寫滿了焦急和緊張,聲音也透著濃濃的不安,“霍澤言,你怎麼了?是不是胃病犯了?”

霍澤言強忍著肚子裡的鑽心刺骨的疼痛,感覺就像是被千萬只螞蟻鑽了進去一樣,噁心難受的讓他沒忍住倒吸一口涼氣,“安安,別擔心,我沒事……

喬南安焦急的聲音陡然拔高,“你都疼成這個樣子了,怎麼會沒事?”

霍澤言瞧見喬南安眼裡對他的擔心和緊張,極力的忍住噬心的疼,冒著青筋的手撫上她的臉慘淡一笑,低沉的嗓音不再有力,很是蒼白虛弱,“安安,你心疼我……”

喬南安抓住他的手,掐住他位於手背在第一、二掌骨間的合谷穴止痛,不忘快速朝前排的司機急聲吩咐,“快點,澤言胃病犯了,加速。”

司機在第一時間就加快了速度朝霍家老宅飛馳而去。

不到二十分鐘,車子就到了霍家老宅。

霍澤言已經疼的快要暈過去,是司機揹著他到了房間。

喬南安端著一杯水疾步走進房間放在床頭,轉身馬不停蹄的拿出醫藥箱找到裡面霍澤言的胃藥,倒出一粒扶著他喂進嘴裡,“快,吃下去。”

霍澤言吞藥的同時眉頭驟然擰緊,蒼白如紙的唇瓣也慢慢抿起,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苦痛。

他閉著眼,蒼白的膚色讓他看起來如頹敗的神秘畫作,充斥著一股脆弱感。

這樣柔弱一面的霍澤言看得讓她的心莫名一酸,不由得關心的問:“霍澤言,你現在好點了嗎?“

霍澤言聽著她的稱呼,眉頭皺成老一個川字,蒼白薄唇顫抖幾瞬,聲音低得幾成氣音,“不許叫我全名,很刺耳。”

喬南安撅著嘴看他,低聲輕輕的吐槽,“都現在這副可憐樣了還要維持霸道,真是的,乾脆疼死你算了。”

霍澤言睜開通紅的眼裡明明氤氳著水霧,卻又像有深沉霧霾遮擋其中,如淤泥滿塘的死水盯著喬南安。

他蒼白的嗓音雖然很低,但卻足夠對她造成威懾,“你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