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凝想了下,摟住白薇寧的脖子說:“那思凝跟媽媽一起洗澡澡.”
白薇寧鬆口氣。
白薇寧帶著思凝洗澡,洗完出來忙著給她擦頭髮,帶她看書,哄她睡覺。
等冷則銘洗完澡出來,她已經哄著思凝睡著了,她睡在床的右邊,思凝睡中間,左邊給冷則銘空著。
冷則銘上身光著,圍了個白色的浴巾在腰上,水也沒擦乾淨,水珠順著他的肩頭滑下來,流過他的胸膛和精瘦的腹部。
白薇寧悄悄咽口唾沫,趕忙閉上眼睛假睡。
耳邊,她聽見他一聲邪魅的輕笑,驚得趕忙睜開眼睛,對進他漆黑的眸子裡。
他的眸子裡盪漾著什麼,看得人心神都要亂了。
白薇寧心兒亂跳,卻故意沉著臉:“冷則銘,你靠我這麼近幹什麼!”
“親我的女兒.”
他回答,俯身下來將嘴唇貼在思凝的臉蛋上。
他這麼一俯身,堅實的胸肌就有意無意地蹭過白薇寧的肩膀,雖是隱約的碰觸,卻讓白薇寧心跳紊亂了。
再咽口唾沫,她低斥:“親女兒可以從那邊,為什麼非要到我這邊來親,你是故意的吧!”
說著伸手推他,“你離我遠點!”
他抬手將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,笑得邪邪的:“女人,你是為了摸我故意來推我的吧!”
白薇寧臉色一紅,啐:“你胡說什麼,我是想讓你離我遠點,我看是你想要佔我便宜還差不多!”
他低頭看著她貼在自己胸肌上的手:“誰佔誰便宜啊?”
白薇寧使勁,才從他的手下面把手抽出來:“是你把我的手摁在你胸口的,我看是你想讓我佔你便宜吧!”
“胡說,我只是來親女兒的,你自己來摸我.”
“我哪是摸你,我是推你.”
“推和摸我分不清?分明是你欲拒還迎.”
白薇寧的心頭一萬匹草泥馬奔過,冷則銘這個男人無賴起來還真的是無賴得嚇人啊!“親女兒非從我這裡親,捨近求遠,不是圖謀不軌是什麼?”
白薇寧氣得橫眉立目的。
冷則銘卻悠悠:“你看看女兒,我不到你這邊來親,怎麼親?”
白薇寧轉頭看女兒,頓時有點無話可駁。
可不是麼,思凝朝她側著身,一張小臉有半邊掩在床單裡,還有半邊朝著她,他可不就得到她這邊來親,才能親著小臉蛋?她愣怔的當口,冷則銘順勢躺在了床的左邊,伸出胳膊摟住思凝小小的身體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胳膊搭過來就靠在她的胳膊上。
白薇寧想要推開他,但看他半眯著眼睛好像要睡了,為免節外生枝,想想還是算了,惹不起躲得起,翻個身背對著他和思凝,慢慢睡去。
睡到半夜裡,感覺有點涼,她迷迷糊糊地拉過個被子就蓋上了。
到了早上睡醒一看,氣得頓時坐起來對冷則銘喊:“你這個流氓幹什麼!”
原來,冷則銘的胳膊橫過來正落在她的腰上!冷則銘惺忪著睡眼滿臉無辜:“明明是你拉過我的胳膊放在腰上的!”
他說著縮起胳膊來揉啊揉:“哎呦,我的胳膊都酸了,我還沒說話呢,你倒是氣勢洶洶的.”
“我怎麼可能拉你的胳膊!”
白薇寧高聲喊。
他眯眼:“你自己想想吧,半夜裡拉了我胳膊就往腰上放,不可能沒印象.”
白薇寧抬眼看天,回憶了下,這一回憶,臉頓時有點紅。
貌似自己當時拽的那個“被子”確實軟綿綿溫乎乎有點沉啊……見她不說話,冷則銘沉臉:“現在我的胳膊都要廢了,你說怎麼辦?”
“你胳膊廢了關我什麼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