釋接下去:“哎喲,我聽說麻江巷有些站街的……呃,女孩……對,對,她們生活實在太可憐了,估計牛總是去助養一下她們。

牛總啊,你可真是個善長仁翁,佩服,佩服!”

牛澤堃鼻子都氣歪了,這傢伙說的什麼站街女,還說自己是去助養她們,那不是說自己去嫖麼?真是豈有其理。

一時間,他怒氣衝衝地,說道:“我怎麼可能去那些站街的,要去,我也去找……”“高階會所”幾個字還在嘴唇邊上打滾,他赫然看到雲重天的嘴角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,那樣子,簡直就是在說:你說啊,說啊,再說出來就對了。

他驀然醒悟過來,不行,這話可不能說,要當眾說出來,這回可糗大了。

於是,他硬生生地收回了那句話,哼了一聲,坐了下來。

幸好這時候陸小瓷替他解了圍,瞪了雲重天一眼,道:“雲重天,你給我閉嘴.”

雲重天也不想鬧出火來,笑了一下後,果真乖乖地閉上了嘴巴。

牛澤堃有些氣悶,大聲對服務員喊道:“來,給我上五瓶上好的茅臺,要五十二度以上的.”

陸小瓷一愣,道:“牛總,這午飯時間喝酒,不大好吧?咱們下午不是還得繼續談判嘛?”

牛澤堃笑了,道:“沒關係,咱們華夏人談判,不都是在酒桌上談好的嘛,來來,喝兩杯沒事的.”

茅臺酒很快被擺到桌上來了,酒香四溢,香氣濃郁,讓人有種燻醉的感覺。

陸小瓷苦著臉,看這樣子,她是極度不能喝的那種。

“來來,陸總,各位朋友,為了咱們兩家公司的合作,為了以後東海灣的發展,咱們感情深一口悶,好不好?”

牛澤堃首先挑起由頭,準備一口乾了。

沒想到馬上有人表示異議:“牛總,這話可不對了.”

牛澤堃一看,又是那討人厭的雲重天,他臉色一沉,道:“我哪裡不對了?你說說!”

雲重天笑嘻嘻地說:“牛總剛剛說‘為了咱們兩家公司的合作’,‘為了以後東海灣的發展’,還有說‘感情深’,這都是三個由頭了,按我們本地的規矩,一個由頭喝一杯,這三個由頭得喝三杯才對啊.”

這話一說出來,大家都覺得有些驚訝了。

這傢伙這麼說,不是明擺著挑事嘛?而且,明知道自己總裁不能喝,竟然還這麼說,那不是自己找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