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我就不吃了。”
崔燕菲瞪她:“你可千萬別跟你媽說,不然我這個月工資就泡湯了,我就白乾了!”
崔燕菲不差那點錢,但這好歹是她這幾日起早貪黑,在她姐面前卑躬屈膝忍辱負重的褒獎,可不能就這麼沒了。
付情霽不知可否:“所以這跟應衍有什麼關係?”
崔燕菲一聽沒糊弄過去,就開始往後退:“原來他叫應衍啊,你瞧我這記性,哎呀真是人老了.....”
“崔燕菲,”付情霽加重語氣,用她剛才說的話反問:“你應該不想讓你姐知道你又跑去那種地方吧。”
崔燕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親姐,聞言步子僵住,白皙如玉的手顫抖著抬起來,看著付情霽一臉傷心欲絕的樣子。
付情霽毫不留情地揭穿她,“收一收,你這招在我這裡已經不好使了。”
崔燕菲收放自如:“唉。”
付情霽:“你又怎麼了。”
崔燕菲優雅地坐在付情霽床上,糾結地扣了扣床單:“那天比賽很激烈,老闆也很照顧我,都是些正經玩車的,我也不好意思拒絕,以後都能交個朋友嘛,最後玩的也很盡興,又是晚上,我當時喝的有點多,就有些迷迷糊糊的。”
付情霽擰眉:“說重點。”
“……然後我就跟著一個人走了,我真的是感覺很熟悉才跟著走的,因為我當時真的很困,他給人感覺又挺讓人安心的,然後第二天一睜眼就發現我在他家裡。”崔燕菲一口氣說完,看著付情霽的臉色趕緊補充。
“我倆是清白的!我們什麼也沒幹,他看見我醒了就把我給趕走了,我們連話都沒說上。”
付情霽都不知道怎麼開口:“那個人是……”
“就是嶽姨的兒子。”
“你跟嶽姨不是那天聊的很開心,你沒有她聯絡方式?”
崔燕菲耷拉下頭:“別了吧,這讓我怎麼說,而且我看嶽姨本來就有那意思,但我沒有啊,我就是想道個謝,畢竟你也知道,我喝醉了挺麻煩的。”
付情霽懂了:“你想透過應衍聯絡他?”
崔燕菲點了點頭。
付情霽簡直不想理她:“家長會上你自已找他吧。”
崔燕菲疑惑道:“你倆關係不是挺好的?”
付情霽把她從床上拉起來,往門口推,毫不留情道:“但我跟你不熟。”
家長會定在週末,而家長會之前的一個周,王麗娟肉眼可見地忙了起來。
自習課更是把電腦都帶到了教室,起到了良好的震懾作用。
自習的時間鍵盤敲的啪啪響,坐在前邊幾個男的一臉菜色,覺得王麗娟敲下的不是字元,而是他們的小命。
國郝瑩下課直接把臉壓在桌子上,翻過來覆過去:“為什麼家長會完了直接放假啊,頭一次這麼不想放假。”
韓天澤滿教室轉悠,路過的時候幸災樂禍:“為了讓你和你的父母有更多的交流時間,說不定.....還有別人的父母哦。”
國郝瑩直接從位置上起來,作勢要打他:“韓天澤你煩不煩!哪壺不開提哪壺。”
國郝瑩的男朋友剛回來,好像還沒從遊戲峽谷的刺激裡緩過神來,一臉痴呆地看著他倆打,對該死的未來已經不抱希望了。
別人好歹因為秋遊這件事臨時都抱了抱佛腳,考試的時候也都認真對待了,成績都有了不同程度的進步。
他不一樣,他輕裝上陣,被這次又怪又難的題完敗,殺了個片甲不留,到現在還是殘血狀態。
倒數第二的韓天澤心態特別好,整日裡笑嘻嘻的看不出緊張的樣子。
倒數第一那位與他師出同門,別人考試前抱的是佛腳,他倒好,估計抱的是周公他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