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在會上付情霽能作為代表發言。
付情霽對這種事情輕車熟路，沒多久就跟王麗娟敲定了具體的安排。
她見沒什麼事就準備離開，走之前聽見旁邊的老師還在訓那個人，話題已經從這次期中考試轉到了別的問題上。
“談戀愛也不能耽誤學習，我以為你心裡有數，你說說你們光是被我看見都多少次了？有些事情不是非要你們怎麼怎麼樣，但凡事都要有個度，你看看這次成績下降的.....”
付情霽聽見一頓，腦子裡不可控制地回想起那一天男生對她色眯眯的嘴臉，只覺得胃裡有些不舒服，有些嫌棄地繞開他們走了。
有女朋友還去騷擾別的女學生，付情霽只覺得應衍踹他那一下踹的一點問題都沒有。
連在走廊遇見付情霽都沒有再那麼抗拒，非常自然地迎面而上，擦肩的時候果不其然被拽了拽衣角。
付情霽腳步一頓，竟然心裡生出點欣慰感，難得應衍知道避嫌遮掩了，看來他也不是對辦公樓這個地方一點忌憚都沒有。
應衍後退一步，出現在她視野裡，擋住了她前面的路。
“嗨，不打個招呼？”
付情霽沒動，應衍盯著她看了一會，突然挑眉說：“看著心情挺好，王麗娟跟你說什麼了？”
付情霽：“你哪裡看出我心情好？”
應衍惡作劇似的拽了拽她的衣袖，提醒自已手裡抓著的是她的衣角：“要是換作平常，你早一把甩開我，扔下我一個人走了。”
付情霽死不承認：“沒有。”
應衍調轉了個方向，沒有跟她犟，順著她的話說：“沒有就沒有。”
付情霽有點怕冷，二中的校服夏天熱冬天冷，她就在裡面穿的多了些，外面是個高領的米色毛衣，在辦公室裡有點人就拉開了外面的校服，正好便宜了應衍。
只要不是離得特別近，根本看不見應衍正跟個小孩似的拽著付情霽的衣角。
此刻他轉過身跟付情霽一個方向，特別瀟灑地說了句：“走。”
意思讓付情霽帶著他走。
付情霽被他纏了幾次後已經放棄了抵抗，沒怎麼費力地往辦公樓外面走，她想起裡面老師訓周博凱的樣子，忽然問應衍：“你就不怕被抓嗎?”
應衍一個人玩付情霽衣角玩得起勁，聽她的話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：“抓誰？你和我？”
付情霽沒出聲，預設了。
應衍乾脆笑出了聲：“得了吧，就你這成績，擱趙偉剛跟前說你要早戀他都不會信。”
“那王麗娟呢？”
“班花啊，”應衍不怎麼在意，隨口道“她老人家應該會支援的吧。”
付情霽深吸一口氣：“鬆手。”
應衍正試圖一隻手給付情霽的衣角打個結，發現難度有點大，聽見付情霽這麼說，老老實實地放棄鬆開了手。
他看見衣角處那點不明顯的褶皺，再偷偷抬眼瞧了一眼瞪著他的付情霽，有些心虛地乾咳一聲：“你叫我鬆手就鬆手，不用拐那麼多彎。”
付情霽無奈道：“你都多大了還拽人袖子玩，你幼不幼稚。”
應衍站直腰，看著她看了口氣，語氣跟怨婦一樣：“誰讓你動不動就扔下我跑了，好不容易遇到你，我不拽緊點，你又一個人偷偷跑了怎麼辦。”
付情霽面對這樣理直氣壯的指責，每次碰到應衍後那點若有若無的愧疚感又隱隱冒出了頭，她也懶得糾正應衍話語裡面的歧義，只委婉道“你可以叫住我，拽袖子是小孩才會乾的事。”
應衍笑道：“你小時候還拽過別人的袖子呢？”
付情霽一噎，語氣有些硬邦邦的，“沒有。”
應衍看著她，只是笑：“那我下一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