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不是老闆您的問題。”
老闆又客套了幾句，最後終於說到了正事。
那老闆身上有淡淡地煙味，付情霽剛吃了一口巧克力醬，在封閉的空間裡有點難受，她看崔燕菲跟老闆聊的正歡，就悄悄打了個招呼，一個人出去了。
她詢問了一下店裡的工作人員，打聽到後院裡有個蓮池，就一個人往那邊去了。
這個季節面上的荷花基本都枯了，剩了點枯黃的葉子飄在池子裡，毫不悽慘。
她在那安靜地看了一會，聽到後面有腳步聲。
“這麼安靜，我以為看著眼前的東西能吟首詩呢學霸。”
付情霽身邊多出來一個人，她沒去看，忽然感覺什麼冰涼的東西貼在她臉上，她一個激靈，轉頭看去。
應衍手裡拿著瓶水，看她這副樣子，笑道“怎麼樣，現在好點了嗎？”
付情霽微微偏了偏頭，伸出手擋了一下“什麼東西......”
應衍挑挑眉“你是說我，還是說我手裡的東西。”
付情霽一時語塞：“你還挺有自知之明。”
應衍笑道“沒認識你之前是沒有的，認識你之後就有了，多虧了你，這個世界上又少了一個自以為是的男人，你的功勞。”
付情霽覺得他話裡有話，轉頭去看他，“你什麼意思？”
“沒什麼意思，”應衍把手裡拿瓶水扔給她，“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，漱漱口吧。”
付情霽拿起那瓶水看了看，很尋常的某個牌子的礦泉水，冒著寒氣。
應衍看她這樣子：“不會吧，你們大戶人家不會不喝礦泉水吧？”
付情霽：“......不是。”
應衍見她擰開水瓶，笑道：“知道不是，逗你的，看你小姨就知道了，人挺好的。”
付情霽看了他一眼，正好應衍也在看她，付情霽覺得吃的那口巧克力醬好像粘在了她嗓子眼裡。
她垂下眼，自已擰開了那瓶水，仰頭喝了一口，冰涼的水滑過帶去了甜品的甜膩，果然頓時清爽多了。
付情霽仰著頭，沒忍住又多喝了幾口。
她握著那瓶水，水跡沾滿了她掌心，抬眼時看到應衍幽深的眼神，不由得攥緊了水瓶。
絲絲水跡沾上了她的雙唇，如同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雨衝開的花蕊，飽滿嬌嫩。
“謝謝。”應衍看到那雙唇張闔，吐出了兩個字。
他花了很久才辨認出那兩個字是什麼。
應衍有些慌亂地別開眼，手在欄杆上一拍，盯著池子裡的鯉魚不出聲，腦子裡卻不由自主地回放著剛才看到地場面。
他嘶了一聲，覺得自已剛才上火的東西吃多了。
他不說話，付情霽不知道他突然發什麼瘋，自然也不會去哄他，便站在他旁邊，兩個人一起看著水裡開敗的蓮花，一時之間有些沉默。
一條魚突然躍出水面，又很快消失在水底，留下一圈微波層層盪漾開。
應衍忽然非常生硬的扯了個話題：“花，好看嗎？”
付情霽愣了一下，第一反應是眼前的蓮花，可應衍的垂著眼眸，看到是面上的水。
她想起桌子上的花，一時間沒想還怎麼開口。
她抿了抿嘴，巧克力殘存的餘味在她嘴裡盪開，有些微微泛苦。
她問過小姨為什麼不喜歡吃巧克力，崔燕菲的回答她記得清清楚楚，她覺得巧克力太苦，即便現在市場上買的巧克力裡面加了許多糖和新增劑，苦只成了一種輔味。
儘管如此，崔燕菲還是不喜歡巧克力，她一直覺得甜和苦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對立面，為什麼一種吃的要又甜又苦，甚至有的人鍾情於巧克力的苦。
付情霽從別人口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