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之後，她們一家人一起吃了個飯。
除了阿姨做的飯之外，崔燕菲拎了整整兩大袋子的剩飯，整整齊齊地碼在餐桌上。
崔燕菲老老實實捱了崔燕萍一頓訓後，看見阿姨給打掃得乾乾淨淨的房間和準備的一應俱全的生活用品，陪著笑，晚上溜到崔燕萍房間裡說貼已話去了。
付情霽今天下午回來上了一個小時的物理，因為津州中學的老傳統，大考之前抽幾節課講新知識，一直被學生罵作趕命。
付情霽下午上的也是新的知識，好在第一堂課還沒深入，付情霽就暫時沒做這方面的題，把週末二中發的往年期中的卷子，數學物理各做了一套，對著答案批了一下，自已心裡大概有了數。
她做完這些時間還早，她出去給貓餵了根貓條，回來的時候看見手機裡多了條好友申請。
頭像是系統的原始頭像，一個灰色的身影，看著有點像推銷號。
付情霽知道看著自我介紹的裡的我是應衍這幾個字。
這人的自我介紹竟然這麼正經，跟他本人的行事作風完全的不符。
付情霽喝了口水，想起今天的事，點了透過。
應衍的訊息來的很快“還沒睡？”
“嗯。”
“在幹什麼？”
“做題。”
“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？”
付情霽輸了個嗯，想了想，又從輸入框裡刪除，重新打了個什麼事。
“你作業寫了嗎？”
付情霽愣了愣，第一反應是他要抄自已作業，這種事在以前津州中學的時候也有過，很多人週末補習多了，作業反而來不及寫，很多人都問付情霽要過。
這種事付情霽不會拒絕，她遲疑著舉起手機，攝像頭剛對準桌子上的卷子，突然反應過來。他們明明發了答案。應衍如果想抄完全可以抄答案，沒必要來問她。
她又把手放了下去，等了一會。應衍發來了幾張照片。
“我這裡有一份老高獨家珍藏的奧數訓練題。他這幾天一直在研究，我去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見，就被我搶來了。”
“老高寶貝的不行，我問了一圈沒人會做，我這才放心地發給你。”
付情霽點開圖片一看，確實是她沒做過的題。
正巧無事可做，付情霽上下掃了幾眼，覺得題還可以，就回了聲謝謝。
“這題怎麼樣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那行，你做吧，做完我幫你問老高要答案。”
付情霽猶豫了一下，雖然應衍大半夜給她髮捲子這種事在別人看來有點毛病，但付情霽還是認真地給應衍回了句。
“應衍，你不必把這麼多心思放我身上。”
那邊沉默了一會，發來一條，“別想那麼多，做完早點休息。這張卷子的難度夠你消磨一晚上了。”
付情霽看著這條訊息，隱隱覺得哪裡有點奇怪。
她轉念翻了翻向上的聊天記錄，許是應衍從高老師的口裡聽說這份卷子的難度很大，所以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。
付情霽拋開腦子裡的這些想法，放下杯子，把照片傳到pad上，隨便抽了張紙，提筆做了起來。
她做題心無旁騖，且不愛在一道題上糾結，一道題如果從一開始就沒有思路就先跳過，做著其他題往往會有些思路上的啟發，她邏輯脈絡很強，尤其是理科題，能開頭就能順著往下做下去。
但即便如此，付情霽做完抬起頭來時，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半夜十二點，看著滿滿三張草稿紙，吐出一口氣，覺得很痛快。
她收拾了收拾，便上床睡去了。
第二天她沒有預想中那麼困，吃早餐的時候崔燕菲知道她要去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