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付情霽若有所思地看著他。
應衍頗為大方地任她看。
付情霽最後點了點頭，也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。“那天算我欠你的。”
應衍眯了眯眼，其中情緒一閃而過“這可是你說的。”
兩人短暫地達成了一個各懷心事的平衡。應衍看了看時間，問了句“你跟我走不走？”
付情霽有些莫名地看著他，“我都說了我不去。”
應衍知道付情霽現在對他一點信任也沒有，也不跟她兜圈子了。
幫人幫到他這境地，也是夠悽慘。
“王麗娟找你你也不去？”
付情霽是個乖學生，“老師找你”這種恐嚇在她身上傷害度幾近為零。
她絲毫不為所動，一臉平靜地看著他。
當然放在應衍身上傷害度也幾近為零，只不過他是因為是辦公室常客，輕車熟路，都已經習慣了。
他叫沒釣到付情霽，也歇了繼續逗她的心思，“王麗娟讓你下午去她辦公室拿教輔，二中平常用的跟別的學校的不一樣。”
像是為了證明自已，應衍指了指前面，果然那條路是去辦公樓的。
應衍見她看去，故意說“怎麼樣，是個好地方吧？”
提到教輔這件事，付情霽付情霽仔細想了想，她對二中的教輔並不怎麼感興趣，在津州中學，教輔只是最基本的習題材料，針對性低，難易程度也不合適，他們原來的老師都會推薦他們別的或者他們自已去書店淘，誰能撈到質量好的算誰走運，反正他們要刷的也不止一本。
也因為這樣，二中讓做的習題材料就更拿不上臺面了，因為大部分都是基礎題，所以才跟別的學校不一樣，她也沒去找王麗娟要。
她前幾天看文雯做數學題的時候就看出來了，有幾道甚至能一眼掃出答案來。
她心裡有了打算，撂下謝謝這兩個字，準備越過應衍順著他給指的方向走。
她剛邁出去一步，應衍就橫插一腳擋在她跟前，故意問“你知道路在哪嗎？”
付情霽斜睨了他一眼，聽了這句話渾身又開始散冷氣。
她不說話，應衍就當他不知道，笑道：“你看。”
付情霽忍了又忍，還是被他逼得開了口，皺了皺眉，語氣認真，甚至不自覺地加重了語氣“我知道。”
應衍笑了笑，不予評判，實際上心裡比誰都清楚就這麼幾步路，付情霽要是還能把自已繞進個小樹林，那不明擺著說明津州中學那些自矜自傲的天才都是傻子。
當然也有真傻子，他在心裡嗤了一聲，面上仍然是不相信的神情，擋在付情霽面前寸步不讓。
付情霽面前的路被擋住，她面上隱有不快，但還是估計著應衍曾經幫過自已，說話的語氣尚能聽的過去“你回去，我自已去拿。”
應衍一臉理所當然“沒事，我幫你。”
付情霽徹底不耐煩，語氣中隱隱有了命令的口氣“回去。”
應衍眯眼看著她，他見付情霽這樣，不僅沒有生氣，反而眸子裡帶著點興味盎然。
他湊近了，輕聲地一個字一個字在付情霽耳邊道：“我不。”
他看著付情霽淺色眼眸中含著的怒氣，隱隱想笑，但看著付情霽越來越冷的神情，還是勉強把笑壓了回去。
其實今天這件事是個巧合，他中午沒出學校，他也不在這住宿。隨便找了個老師不去的地方，窩著打了一中午遊戲，快到上課的點，才昏昏欲睡地往教室飄。
也正因如此，他來的方向跟住校和不住校的那兩撥人都不一樣。
倒黴的是，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正好被來上班的王麗娟撞見。
王麗娟怕他又逃課，就想找個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