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的?打黑拳嗎?”
應衍也是被她這奇妙的思路震撼到了,哭笑不得道:“打黑拳是犯法的。”
崔燕菲不好意思道:“剛從國外回來,你體諒一下哈。”
應衍開了口,覺得還是要把話說明白,不然容易招人誤會:“楚哥他以前是打職業的,後來因傷退賽了就自已開了家拳館,教教學員什麼的,是正規有營業執照的。”
應衍看著崔燕菲的臉色,最後又補了一句。
崔燕菲的好奇心被勾起來;“拳館收女學員嗎?”
應衍看著她,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,只能隱晦地提醒她:“收是收,不過小姨你也知道,大多數就跟去健身館裡的健身教練一樣,都.....”
他這句話沒說完,但意思大家都懂。
崔燕菲一聽就覺得沒勁,整個人又靠了回去,無趣道:“他當老闆也這樣嗎?”
應衍謹慎道:“很多人想這麼幹,他也管不了。楚哥他……其實對朋友都很好的,很照顧。”
崔燕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撇撇嘴,算是認同了。
應衍見她興致缺缺,覺得對方應該是把自已的話聽了進去,好歹對方是付情霽的小姨,自已總不能坑她。
誰知過了一會,崔燕菲突然好奇地壓低聲音:“那點你楚哥的多嗎?”
崔燕菲語出驚人,應衍頓時一驚,被自已的口水嗆了一下,早知道崔燕菲對這些事這麼感興趣他就不多嘴說那幾句了。
應衍自已從來沒思考過這個問題,半天后決定還是要謹慎點回答:“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崔燕菲有點失望,本以為從應衍口裡能得到一個確切的回答:“也是。”
應衍心虛地喝了口可樂,可算是把這個詭異的話題揭了過去。
他們等了沒多長時間,楚嶽頂著個黑臉來了。
他身後帶著風,跟這裡的店員點頭示意,然後徑直走向他們那桌。
應衍那個位置對著門,是第一個看見楚嶽的,瞬間心虛地縮著脖子當鴕鳥。
崔燕菲沒多久也看見了,衝著楚嶽愉快招手:“這裡——”
誰知楚嶽看也不看他,直接朝著應衍走來,應衍嚇得直接從位置上跳了起來,往過來點單的店員身後躲。
店員似乎對這種場景習以為常,笑著看向應衍:“你又做了什麼惹你楚哥生氣了?”
應衍在他身後嘟囔了一句,別人都沒聽清,只有店員聽見了哈哈大笑:“那你楚哥應該感謝你啊。”
應衍探出個頭,小雞啄米式點頭:“就是就是。”
然後一桌子人就眼睜睜看著楚嶽的臉色又黑了一個度,快跟他的毛衣一個色了。
這下店員也不敢幫應衍說話了,連忙給應衍找臺階下:‘那什麼,小衍啊,我們後廚這裡忙不開,你來幫幫忙。’
應衍又嘟囔道:“說的好像你們店裡生意很好一樣。”
那店員臉上掛著笑,想第一個把這位小祖宗給烤了。
關鍵時候,還是崔燕菲站了起來,一把抓住了楚嶽的外衣袖子,把他往自已這拽了拽。
奇怪的是,楚嶽往那一站跟一堵牆一樣,崔燕菲小巧纖瘦的一個女人,竟然真的拽動了楚嶽。
崔燕菲不滿道;“你怎麼就會兇別人,請你吃頓飯怎麼這麼難啊?”
楚嶽撥開她的手,對著她臉色沒有那麼難看,吐出來的話卻冷漠無情:“因為沒有吃的必要。”
崔燕菲:“你照顧了我一晚上,我想感謝一下你都不行嗎?”
一晚上這個詞很微妙,讓人一下就能聯想到很多東西。
崔燕菲沒意識到自已這話說的有多麼曖昧,楚嶽擰了擰眉,剛想開口糾正就被崔燕菲堵了回去。